他跟薄锦墨一个姓,关系又这么的……隐晦,她原本以为是堂兄弟之类的……有点小矛盾的堂兄弟,虽然这个可能性也有点扯淡,但毕竟是比较有可能。
薄祈居高临下,眯起眼睛,唇间溢出低笑,“给你证明一下,我对谁有兴趣。”
说完,俯首就勾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这辈子,除了薄锦墨,她就只被这个男人吻过。
上一次还是在遥远的三四年前,在荒诞得像梦境的海上,她可能记不起被吻是什么样的感觉,连当初逼近极致的恐惧都随着时间漫过而逐渐褪色,甚至也想不起来她被那个男人挂断电话的那一秒是多么心灰意冷。
记忆很奇妙,她如今还记得清晰的,大概就是那天晚上根本没有注意过的海浪声,以及海风从她身上刮过的咸咸的嗅觉。
他吻她,是一寸一寸的,仿佛在每一处都烙下属于他的触感,他不着急,甚至不激烈,但又的确如他的目的一般,所过之处每一处都要震得她头皮发麻。
盛绾绾当然要反抗,几乎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滚——”
之前他说他是军人,她其实怀疑,只不过是对他这个人没兴趣自然对他的职业也没兴趣,所以没去深想。
不过下意识觉得凭她感觉上去的温柔绅士作风既跟她哥哥不像,跟萧栩也不大像,倒是跟顾南城那个伪君子有几分相似,但这半分钟他轻而易举将剧烈挣扎的她按在床上,动作极有技巧,力道不轻但也不重,大概也是出于专业。
黯哑至极的嗓音在头顶警告她,“别再动了。”
盛绾绾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只完全凭着本能不断的挣扎。
男人眉头皱起,声音拔高,也骤然冷了几分,带着掩埋于骨的冷厉跟高高在上,“盛绾绾,你有过男人就该知道现在继续扭是什么后果。”
她被他徒然拔高的声音吓得一颤,没再动了,只是手忙脚乱的胡乱的拉着自己被扒开的衣服,眼圈也不知不觉的红了。
她是不知道她倒了几辈子的霉,刚从薄锦墨手里逃出来,现在又遇见这么一个完全不了解的变一态,而且眼睛看不见,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
她也只不过是绷着一根神经,才没有崩溃,甚至没有哭出来。
男人声音的余音还未消散,她就有些忍不住了,压抑得极地的嗓音里隐匿着哭腔,“我……我不动了,你别碰我。”
薄祈低头看着她,他当然也看得见她攥着自己衣服的手上泛白的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