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手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况且纪彦均还非常年轻,这个坎没啥的。
没想到他一片好心,碰上的却是纪彦均母亲的夹枪带棒,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也不过如此吧,还用“投胎”两个来说他?生意人最忌讳乌鸦嘴了。
岳辉越想越气。
“岳先生,岳先生……”纪友生跟着岳辉解释:“彦均妈她说话直,你别介意啊。”
岳辉说:“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三天后给我钱就行了!”
说着岳辉坐进车里,不管不顾开着车子绝尘而去。
纪友生呆呆地站在院门,站了好久,才耷拉着身子往院子走,边走边说:“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这个才是正主,完了完了……”
“爸。”纪宁芝才刚喊一声,就听到纪友生说完了,整个人瞬间僵住,直直地看着纪友生。
梁文华惨白着脸,望着纪友生问:“友生,咋样?”
纪友生伸手指着梁文华,半天才发出声:“你、你、你这辈子唯一做对的事就是生了一个好儿子,他供你吃供你穿信任你,你硬生生拆散他和闻青,现在又亲手送他进牢里,送他进牢里!!”
最后一句话纪友生是吼出来的。
梁文华被震住,整个人像没了气儿一样,望着纪友生,目光随即涣散:“怎么、怎么、怎么可能这么严重……”
“不信你试试!”纪友生厉声说。
纪宁芝完全被吓住,吓的眼眶通红,随即流出眼泪来:“爸,不会这样,哥,又不是哥开车,又不是哥……”
“躺在病床上的是不是你哥的手下?车子是不是你哥的名字?公司是不是你哥的名字?他逃得了吗?”纪友生一声声质问。
纪宁芝顿时捂住脸唔唔地哭起来。
梁文华被吓的连哭都哭不出来。
纪友生转身出了院子,他要去厂子里,能借点钱就借点钱。
很明显那个岳辉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都怪……哎!纪友生叹息了一声,向厂子走。
可是厂子领导不在,他又回来。
梁文华、纪宁芝坐在堂屋,怔怔地出神。
一见纪友生回来,两人都抬起头来。
纪友生愁眉苦脸不作声。
正在这时,院外响起汽车声,三人同时一震,纷纷看向院外。
纪彦均推开大门,从院子里走过来。
“彦均。”
“彦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