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你的敌对方。”
“你是说木秀于林招来怨恨?”他目光犀利。
“不仅仅是因为怨恨,更主要的是你已成为他晋升的强劲对手。”她根据自己长期在公司的观察,可以断定马元峰已坠入了官场争斗。
“那是谁呢?”这个人必须要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切实防范,这个人也挺厉害,这么快就获得自己小组的内幕消息,他警觉地问,“你说你在公司大楼门口看见了李克勤?”
“对,我还和他聊了一会关于你的事,”她说。
“他说了些什么?”他问。
“他说他是来看望柳副总的。”
马元峰心里一激灵,手里端着杯子,举在胸前,连忙追问:“他说他刚才是去看望柳副总?”
“对,”她抬眼看着他,他神情明显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她讶异地问,“怎么了?”
“我在同柳副总谈话时,柳副总说刚才有人来反映我的组出了问题,这反映的人不就是李克勤吗?”马元峰皱着眉头严肃地说。
他这一点击,许晓婕似有所悟,刚才李克勤的一些怪异的神情在她的脑海闪现,她低头看着桌面,沉思片刻,抬起头说:“我还和他谈了你许多,我主要想请教他你会不会受处罚?”
真是与虎谋皮了,他忙问:“他怎么说?”
“他分析得还是蛮可怕的,说你凶多吉少。”
这话并不能断定他是不是告密者,马元峰询问她:“你说是不是他告的密?我只有确定谁是对手,我才能防范他,过去我就是这样对付周桐的。”
“还很难断定,营业一部主任有好几位呢,”许晓婕说,她对这不是很感兴趣,“当务之急是你怎么避开这场灾祸?”她忧虑地说,“李克勤分析说,你降职的可能性很大,而一旦降为见习主任,你一百多号人的队伍很可能会拆散。”她把李克勤说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听了李克勤的分析,马元峰心里很不是滋味,不以为然地说:“就因为何凯的错误,我被降职?这不是连坐吗?”他冷冷一笑,不以为然地说:“公司不可能这么处理我,我的管理责任如果要承担这么大的处罚,那以后谁还愿意管理队伍?”
许晓婕觉得他没认清自己问题的严重性,皱着眉头忧虑地说:“李克勤说你的错误是不及时向公司汇报,企图瞒报过关……”说到这,她张大了眼睛,右手下意识地捂着嘴唇。马元峰也感觉到了问题的所在,双眼紧盯着她,两人同时意识到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