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这么投入。我一路走来直视着你,你居然没注意。”
“我遇到李克勤了,我们刚才聊了很多。”她心情黯然地说。
“李克勤?你刚才遇见李克勤了?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把伸向插在汽车启动锁孔里钥匙的手缩了回来,注视她问。
许晓婕皱着眉头挥了下手掌,武断地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跟柳副总见面了吗?谈得怎么样?”李克勤有什么好问的,他又不是权威。
他知道她很担忧,便安慰地说:“谈得还可以,问题基本说清楚了。”
仅仅是把情况说清楚了,这有什么用?责任说清楚了,接下来就是公司拿出法条开始定罪了,然后就是白榜宣布处分决定。她忧虑地问:“柳副总怎么说?”
“他说他知道了,要我多加强队伍建设。”他抿着嘴唇,默默地思考,今后如何加强队伍建设?
说了半天,都没说到最为关键的,她皱着眉头问:“他没说对你怎么处理?”
“这也不是他一人就能拍板决定的,要开会讨论的。”马元峰解释说,“哪有总经理在批评训斥下属后,又当场说,对你不处理了,你没事了,可能吗?”
许晓婕关切地看着他,“柳明亮训斥你了?骂得重不重?”
“还可以,还是顾点面子的。”他觉得要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坐在车里挺憋屈的。“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谈,我还有许多话要说。”
“那柳副总对你的处理没有给你什么暗示?”她穷追不弃地问。
“他就是说要我加强队伍建设,这个暗示还不够吗?”他开着车。
许晓婕看着右边人行道上的风景,默默地玩味柳明亮这句话的含义。思忖了半天,感觉这话并不能说明什么,是一句很官僚的话,她侧首看着他,冷静地说:“这句话怎么理解都不会错,你没有什么可乐观的。”
车停在一家茶餐厅的门口,正是喝喝茶的时候,两人坐下,许晓婕点了茶和点心,两人心情都不太愉快,没胃口吃东西,只是喝着茶,想着心事。是谁把事情一下子捅到公司高层呢?这事就是小组里的人也知道的不多。
“是谁这么快把事情捅到公司高层?何凯的事就是小组里知道的人也不多。”马元峰困惑地说,“这个捅到公司高层的人是谁呢?他是怎么知道何凯的事?”
许晓婕心情沉重地说:“马元峰,你在公司树敌了。这个可以直接向柳明亮汇报情况的人不可能是普通的业务员,他可以直接去副总经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