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生为什么把子贡比着瑚琏呢?”乐歌问道。
曾参应道:“瑚琏绝非一般的盛食器,而是!上至周天子、诸侯,下至卿大夫,置于大堂之上、宗庙之中,极为尊贵、华美、实用,贮能裕养,可以和鼎相配的法器。而且!可以同用。只是!尊贵稍次,但可以世代享有、须臾不离,并永远留传的礼器。”
“哦?”乐歌惊讶地应和道。
“先生的意思是:子贡是一个跟瑚琏一样重要的人物!”
“哦?”乐歌摇头笑道:“你先生是不是过奖了子贡?”
“这个?”曾参觉得不好回答。
“是不是子贡给了很多钱给你们?给了你先生很大地帮助,所以!你先生才逗他玩的吧?才给了他这么高的评价?”
“不不不!”曾参连连摆手道:“不是!没有!”
“你们啊!都得了子贡的钱财!你们!谁没有得到子贡的帮助?人家有钱啊?人家会做生意啊?嘿嘿!”乐歌调笑道。
“不不不!”曾参再次摆手道:“不是你说的那样,先生不是在晚年这么评价他的,是在以前,就这么评价他的!”
“你有证据么?”
“这个?”
“以前?以前他有钱?我就呵呵了!他子贡!是有钱,是个富二代。可是!那不是他的钱财,是他家族的钱财!还有!他跟随你先生后,你难道没有听说?他用你先生教他的那一套‘仁义、诚信’等等之法,结果是到处吃亏上当,还差点把小命给搭进去了?是不是?”
“这个?”曾参不敢应答。
“我听说!要不是子路和方基石救了他,他可能已经死了!”
“这?”
“这小子!嘿嘿!要不是我给他指点了一下,他哪里会做生意?嘿嘿!他啊!倒好!很少来看我!嘿嘿!下次你看见他!就说我说的!问他混得怎么样?嘿嘿!”
“乐伯伯!”曾参赶紧说道:“子贡现在是鲁国的红人,他是个大官,忙得很。我一定告诉他,让他有时间过来看望乐伯伯!”
“嗯!这还差不多!”乐歌笑道:“你先生教他的那一套,只能跟熟人做生意。跟陌生人做生意,是没有信用的,你不防备一手是不行的!可是!子贡自从跟随你先生孔子后,他就信了你先生那一套仁义道德理论,结果!差点把小命都给搭上了!”
“是是是!”曾参不敢争辩,怕惹恼了这位乐伯伯!
这不是?有事求人家,你不顺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