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笑着仰身向后趟去,他道:
“杜畿抓我的借口又不是什么事,他不可能用那个莫须有的罪名全国通缉我的,我出了京城便没事。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反正也快到地方了,忍一忍进了城再卸妆也不迟。”
月儿闻言侧身伏在兰子义身侧,用手指轻轻点了下兰子义的鼻尖,她道:
“卫侯你可算开窍了。”
没过多久船便靠岸,兰子义与月山间取了马匹,验过船票,便下船去。进城之后兰子义与月山间寻了一处客栈住下,两人安置好行礼,买了热汤洗漱干净,打扮一番之后两人又恢复了往日的飒爽之气。
月山间伺候着兰子义梳好发髻之,自己便忙活了起来,兰子义见月山间坐在铜镜前梳发髻,便坐在她身后问道:
“你为何要换男装?”
月儿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说道:
“到了京口卫侯可以清闲下来,我可清闲不了。你要办的那些麻烦事情,哪个不得经我手去办?我换上男装就是为了出门方便。”
兰子义道:
“可是你以女装进来,却以男装出去,这难道不会惹人怀疑吗?”
月山间回头白了兰子义一眼,她道:
“你进来是贴着胡子,我进来事画得向鬼,现在你我这样出去已经惹人怀疑了,我换男装又能算什么事?”
兰子义摊着手说道:
“好吧好吧,你说的对。”
月山间又道:
“卫侯你今天很是硬朗啊,从早到现在过去了大半天,你只在船上吃了点干粮,居然不嫌饿。”
兰子义道:
“昨天大鱼大肉一整天,现在胃里还腻得慌,少吃点也好。”
月山间道: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
兰子义道:
“现在吃晚饭还太早,再说我出门是要去送信的,不见得与你通路,等你事情办完之后我们在吃饭吧。”
月山间这时已经装扮完事,她起身道:
“现在可不是办事的时候,我只是出去踩点。走吧卫侯,不要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