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亏得娘平素还那样疼你!这种事情你也干得出来!这可是苏家的传家宝,你偷这东西想干嘛呀?你安的什么心呀?你以为大爷病倒了,你就可以胡作为非了吗?你太让人失望了!呵呵,你真当拿了白玉脂粉奁,将来就能威胁以辰什么了吗?”
大夫人怒声反驳,“我没有!这是诬陷!我若真偷了白玉脂粉奁,怎么可能藏到现在?娘,你千万要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对对!”苏婉绛缓过神来,连忙解释,“之前不是搜过几次了吗?不都没搜出来吗?一定是事后有人故意把白玉脂粉奁放在这里的,一定是!”
二爷怒声,“证据确凿,你们还想辩解?之前是搜查过,可是,之前可真没搜过大哥这床被褥!”
这话一出,大夫人和苏婉绛母女俩四目相对,近乎绝望。
事实还真就像二爷说的那样,之前几次搜查,大爷都躺床上,没有起身来。所以,不管是李妈和德叔来搜查,还是林警长的人来搜查,搜到大爷这里,都只是简单地搜了床榻四下,没有让大爷下床。如果白玉脂粉奁藏在大爷被褥里,自然是不好被搜出来。
“娘,我进苏家门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人,您最了解了!娘,我对天发誓,白玉脂粉奁真的不是我偷的!娘,你相信我!”
大夫人恸哭不已,苏婉绛一边搀着,一边哭。她们辩不过二爷,辩不过眼前铁一样的证据,唯一能做的便是求老太太的信任。
只可惜,老太太哀默不过于心死。
大房和二房再怎么斗,她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哪怕是多年前那场罢工还有前不久的罢工,都影响到苏家的生意了,她也还是忍着。儿孙大了,老爷子也去了,她哪有那么多心神和力气管那么多。老爷子要把家业全都给以辰,大房难免不甘心,她当然也知道。大房若是能从二房手里争到些产业,她也不会过问。
只是,偷盗传家之宝,这已然超乎了她的底线。罪不可恕!
就像二夫人刚刚质问的,大夫人偷传家宝安的什么心?大爷都病倒了,大房又无子,万妤芳偷苏家的传家之宝作甚?
老太太眯着眼,看着自己心底最疼爱的媳妇和孙女,越看,心是越凉。
这时候,二夫人说了一句话,让老太太看都不想再看到这母女俩了。二夫人说,“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吗?怪不得你会养出蒋清河那种狼心狗肺的女婿!
老太太无声无息地抱起白玉脂粉奁,走到一旁坐下。任由大夫人和苏婉绛哭个不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