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
她皱眉,张开咬了口,尝到味道,应该是面包,干巴巴的有些难下咽,但为了填肚子她也必须强迫自己吃。
连续吃了几口。
“妈的能不能吃快点?”对方哈欠连天,但却不得不拿着面包喂常安。
常安撕咬了一大口,“抱歉…”加速嚼着,却因为面包太干实在难以咽下去。
钩子见她要呕,“喂喂喂你再给老子吐个试试!”鬼叫着往后躲。
常安被蒙着眼睛,看不到对方表情,但也知道肯定很滑稽。
她好不容易把面包咽下去,又问:“能不能…咳…能不能给我弄点水?”
“你怎么这么多事?”
常安竟然还能笑,“面包太干了,有些咽不进去。”
钩子又踢了旁边柴鸡一脚,“去给弄点水进来!”
“草!”柴鸡不情不愿走出去,“你给喂?”
“不然你来?”
“得,还是你吧,我看你喂得挺顺手,改明儿娶媳妇了也回去这么伺候!”
两人还有心思开玩笑,可怜常安往前凑着身子,“水!”
“真他娘麻烦!”
钩子一手拿面包一手拿水,又喂了常安一会儿,哈欠连天不说,明显也没耐心了。
常安觉察出来,试着问:“要不把我手上的绳解了,我自己吃?”
“这可不行。”
“我跑不了,也不敢跑,其实你们绑与不绑没有分别,再说也不能让你们一直喂我吃一日三餐。”
或许是常安演技真诚,也或许是她那张脸比较有蛊惑性,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任谁都觉得她应该翻不了天。
钩子与柴鸡对视一眼。
“得,给她把手松了吧,反正腿绑着,也跑不到哪去!”
柴鸡过来给常安解了手上的绳子,之后觉得可能手都松了,干脆把她眼睛上的布条也扯了下来。
常安一下撞到光,眼皮撑了下又迅速闭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张开…
几张破凳,一张破桌子,窗户上都贴了报纸,墙皮也掉得差不多了,天花板上都露着横梁和钢架。
这应该是一间被废弃的破屋子。
常安稍稍适应了光线,视线往旁边挪。
“谢谢!”
“嗤,真是傻子!”
听声音分辨接话的应该是钩子,短寸,又黄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