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定会给你。你想要什么?”
“好呀,一座城?”秦牧之笑了笑,就离开了,当陶谦是开玩笑了。
而孙权的毕业时光,过得很郁闷。
往昔关于大乔的记忆,如同车窗外发黄的银杏碎叶,缓缓飘落到孙权明亮的瞳仁里——那晚,孙权亲眼看见大乔背上被鞭子抽过的淤青,跑回家和孙策大打了一架,便离家出走了。
孙权从家里搬出来后,就很不愿见孙策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虽然大乔说她不恨孙策。
孙权常常在想,一个人的脸皮要有多厚,经过多少次刻苦训练,才好意思天天在人前一本正经,背后却伤害一个崇拜他的单纯少女。
孙权甚至怀疑乱搞男女关系,就是孙策小时候跟父亲说要追求的爱情。
孙权曾经问过大乔,我哥哪里好?有才?有钱?还是会逢场作戏?
大乔叹了口气说,你还是小孩子,你不懂的。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有时候明知是飞蛾扑火,也不会躲的,还会问为什么吗?
孙权问:“爱一个人,真的不需要理由吗?”
大乔很肯定地说:”我觉得不需要。”
凌晨四点,孙权开着豪车,在刷得黑亮的主干道上行驶,他抬头看看远方的路,路灯飞快向后移动,灯光让整个世界变得模糊。
经过一家美术展览馆的时候,孙权看了看车窗外,这座城市依然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展览馆前的广场上,音乐喷泉喷出的水柱,像一把透明的伞,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流光溢彩,只有一些路灯的影子落寞躺在地上,孙权的心空空的,仿佛自己和这些暗影一样,已经变成这大都市里的阴暗面了。
在这个看不到星光的夜晚,孙权感觉身上特别冷,想起大乔。
此刻,孙权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她喜欢旅行,或许正走在某一个小镇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让海风拂动秀发,在沙滩上寻找闪闪发亮的贝壳。她喜欢大海,那年她从海边细软金黄的沙子里,找到一个蓝色的小贝壳,高兴坏了,哼着甜蜜的歌,跳起来搂住孙权的脖子,拍了一张照片,那是孙权和大乔唯一一张比较亲密的合影。
这些生命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如一串串发亮的珍珠,遗落在了岁月的缝隙里。
快要离开东汉文院的时候,回到宿舍时,昏月当空。
经过学校体育馆,看着这个棺材似的庞然大物,心情莫名压抑。眼前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据说是为了镇邪:一到毕业的季节,学校的宿舍楼顶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