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倒是辛苦你了,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哎呀!这怎使得”,赵忠一边口中推辞着,两块金饼早就被他收在怀中了,郭贵人也是一阵好笑。
“对了!方才曹公让奴才给您带话,说是贵人可不能怕了皇后,皇后不仁,咱也不义”,赵忠收完金饼,不忘将曹节的吩咐带到。
郭贵人听到此话,不由怒道:“不劳曹常侍费心,我心中自有计较,你先下去吧!”
赵忠下去之后,郭贵人又对一旁左丰,关切问道:“你离开李府之时,元姬身体可有大碍?”
“奴才也不知,当时李夫人突感不适,肚痛难忍,便先回房,奴才也不敢久留,不然让那李膺老匹夫见到,定然一顿斥骂,只得先告退,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左丰说道。
郭贵人便让左丰下去,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中的自己,叹息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元姬,难道昔日姐妹之情你也忘了。”
郭贵人说着说着,眼泪梭梭而下,又是自言自语道:“妹妹,你可知道这宫中人人都自私自利,毒如蛇蝎,姐姐悔不当初,是死是活早已看淡了!”
少顷,郭贵人抹去眼泪,唤来宫女为自己梳妆打扮,恶狠狠说道:“你这毒妇,就算我身死,也要拉你陪葬”,又对宫女吩咐道:“摆驾北宫和欢殿,前往觐见陛下。”
郭贵人去桓帝面前自是对邓皇后还之以牙,而此时夜幕已降临,李府中一如往日般寂静。
李远得知郭氏又肚痛难忍,火急火燎回到府中,却发现郭氏面色如常,见郭氏并无大碍,大为放心,想起邓会今日提及之事,忧心忡忡。
郭氏见李远愁眉不展,便问道:“夫君今日似乎有心事,不知为何事烦恼?”
李远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道:“夫人,今日郊外游猎,邓会等人找我商议一事,为夫一时间难以抉择,心中局促不安。”
郭氏也不加多问,一旁静静听着,李远起身望着窗外,说道:“父亲和邓万世等人合谋欲上奏陛下,诛除宦官,邓会欲举荐我为北军射声校尉,父亲昨日曾告诫我待在府中,不得搀和府外之事。”
李远见窗外轻风微凉,怕郭氏受凉,便又关上窗户,继续说道:“我有意出任射声校尉,助父亲一臂之力,又恐父亲怪罪,心中着实惆怅。”
郭氏脸色微变,未料到今日左丰所言之事,涉及如此之广,便拉着李远的手放在自己肚腹之上,李远顺势一旁坐下,轻轻抚摸着郭氏肚腹,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