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等同心协力,大事必成,告辞”,窦武爽朗大笑,便与曹节告辞而去。
而后,曹节、王甫、侯览等内宫十三名宦官,争相依附窦皇后,百般献媚讨好,引得窦皇后欢喜不已。
公元167年,冬十二月,桓帝突然病情加重,奄奄一息,口不能言,意志迷糊。曹节等内宫十三司趁机封锁宫中,张让等人一时间手足无措,于是纷纷前往拜见曹节。
“曹公,不知为何忽然封锁宫门,进出不得”,蹇硕紧握腰间佩剑,怒气冲冲,责问道。
侯览当即拍案而起,怒道:“曹公如此安排,自有用意,你不过区区小黄门,也敢在杂家等面前放肆。”
张让、赵忠二人急忙拉住蹇硕,左丰早已冷汗直冒,颤栗问道:“不知曹公有何用意?”
曹节如若惘闻,自顾自饮茶,闭口不言。一旁王甫笑道:“诸位,此事乃皇后旨意,如今陛下大限将至,为防宫中有变,不得已而为之。”
“你等只要闲事莫管,规规矩矩,杂家保你等无事,日后必有重赏”,侯览冷声道。
曹节放下手中玉杯,见张让等人犹犹豫豫,不耐烦道:“陛下已然不能理事,又无子嗣,宫中之事自然由皇后作主,你等。”
张让等人对视一眼,见曹节话外有音,心中暗自叹息,自知桓帝已然不足倚靠,拉着蹇硕躬身道:“愿遵曹公之令,为皇后尽忠,绝无异心。”
待张让等人回到德阳殿,蹇硕忿忿不平,责骂众人道:“曹节等人心怀不轨,今番尔等却与之同流合污,莫非忘了当日陛下嘱托。”
张让反问道:“蹇兄,如今曹节等人权势滔天,何况又有皇后为其撑腰,只怕城门校尉窦武亦然参与,我等于宫中无权,于朝中无党,且朝臣对宫中侍从恨之入骨,这般孤立无援,如何能抗衡曹节?”
“窦武”,赵忠忽而惊呼道:“我倒是想起一事,前番陛下接连遣使召见刘悝,却不见回应,莫非与窦武有关?”
张让思忖半晌,越想越心惊,难以置信,半信半疑道:“依赵兄之意,莫非是窦武所为?”
“窦武掌控洛阳城防,若是有心为之,轻而易举,只怕窦武所图非小,其心可诛”,赵忠忧声道。
蹇硕闻言盛怒,恨得直跺脚,骂道:“窦武老匹夫,安敢杀害天子使者,难道有谋逆之心?”
“稍安勿躁,此事不过是我猜测”,赵忠止住暴怒的蹇硕,继而说道:“窦武素有贤名,士人推崇备至,有‘三君’之称,应不会是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