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下诏罢免现任陇西太守,由董卓接替,令其驻军陇西,招募义勇,训练士卒,以待日后之用。”
“曹常侍所言极是,董卓确是大将之材”,灵帝笑道:“朕即刻传诏,加封董卓为陇西太守,赏赐五万钱,以示天恩浩荡。”
“陛下英明,老奴这便去传旨”,曹节领命而去,传诏过后,又寻到王甫,喝斥道:“王甫,陛下自何处听得陇西战报?”
王甫急急掏出一封奏章,交予曹节,愤愤道:“我正为此事烦恼,太尉郭禧密奏陛下,弹劾段颎损兵折将,应当严惩治罪,幸亏左丰将奏章偷出,否则我等尚且不知。”
“郭禧老匹夫,待杂家平定叛乱过后,定饶不得这老儿”,曹节咒骂一声,对王甫吩咐道:“自今日开始,严密监视陛下一举一动,绝不容许再有大臣密奏,”
“曹公放心,我这便去安排,告辞”,王甫点头应是,匆匆而去,曹节心中隐隐泛起几丝不安,自言自语几句,也就回府去了。
然曹节不知的是,灵帝正独自坐在殿中,满脸迷惑,逃出袖中布条,不时呢喃道:“曹节今日之言,与杨赐布条之词,差异如此之大,究竟何人说的才是真话?”
“不如前去南宫云台请教太后,想必太后定能分辨真假”,灵帝说完,唤来蹇硕,换上一身太监服侍,与蹇硕一同奔往南宫云台。
当灵帝踏入南宫,瞧见窦太后面容之时,心中为之一惊,此时的窦太后满脸皱巴巴,又瘦又干,满头白发,一脸戾气,往日的雍荣华贵早已荡然无存。
“太后”
灵帝轻轻唤了一声,窦太后眼中幽怨之色,一闪而过,转首笑道:“陛下,今日怎得有空来南宫?”
灵帝回想起窦太后昔日的神韵,不由暗叹一声,自怀中取出两份奏章,交予窦太后,不解问道:“段颎退守长安,叛军据占冀城,朕接获两份奏报,两方言词迥然不同,不知太后可否为朕辨别真假?”
窦太后接过奏报,一白一黄,粗略一看,扬起亮黄奏章,不屑道:“这奏章想必定是宦官所奏,宦官最擅阿谀奉承、颠倒黑白,奏章之言绝不可信。”
“这白色布条所言,亦有夸大之词,其中言道叛军聚兵二十万,惟有惩办宦官,方可平息兵祸,叛军才会归附,实则是欲吓唬陛下,诛除宦官,必是朝中士大夫之言”,窦太后缓缓说道。
灵帝敬服不已,急问道:“依太后之见,朕当如何决断?”
“唉!”窦太后叹息一声,摇头苦笑道:“如今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