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她有冯教授就足够了。
“她也是关心……”话说到一半,冯达彬自个儿都说不下去了。
李惠秋若真的关心阿宁,她会这么多年对阿宁不闻不问?甚至是任由孙阳山因为嗜赌成性,几次三番的想要将老安留下的房子给夺走?真的,如果不是老安在检察院的同事实在看不下去孙阳山与李惠秋的所作所为,出手帮助了阿宁,老安留下来的房子,真的就被孙阳山给霸占了。阿宁就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孙阳山为了凑钱偿还赌债,将目光挪到了老安留给阿宁的房子上边,孙阳山的那点心思,李惠秋清楚的很。那李惠秋是怎么做的?她为了尽早能够还清债务,不用再被债主逼得到处逃窜,不但没有阻止孙阳山的行为,甚至于……李惠秋还想曾经以老安的妻子、老安孩子母亲的身份,打算将那栋房子据为己有。
好在……老安生前帮助了许多的人,有人念着老安的好儿。老安的同事,那都是玩了一辈子法律的人。这才没能让孙阳山跟李惠秋将那栋房子霸占了去。
冯达彬对于李惠秋这个女人,也实在是没有多少的好感。
一个能抛弃自己亲生女儿,只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的女人,那能是什么好人?
别看李惠秋现在看起来好像楚楚可怜的模样儿,那都是假象。
李惠秋这女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个贪图虚荣,拜金的女人。要不是年老色衰,找不到有钱的男人当自己的饭票,李惠秋打死也不会这样跟孙阳山继续过。
“好了,师父,你先说说看,她找你说了什么吧。”
“李惠秋说了很多关心你的话——嘿,你这丫头,能不能听师父把话说完?我知道,李惠秋表现出关系你的样子,那都是假象。说白了,她来找我,目的就一个。她想要确定,你跟蒋青云那小子,到底成了还是没成。”
安宁冷笑,“那还是来要钱的。”
冯达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深深的叹了口气,“她这些年,过的也很苦。”
“师父,我过苦日子的时候,她可是锦衣玉食的很。”
“哎呀你这孩子,师父都知道。可……太多年没有看到过李惠秋,前些日子冷不丁的看到她,总觉得没有办法跟记忆中的,那个站在你父亲身边笑容温婉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安宁眨了眨眼睛,这一点,她深有同感。
眼前,又浮现出了李惠秋在数九寒冬的冷风中,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且已经破烂的棉袄。那张跟嫩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