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唁换好衣裳,便在翡翠嬷嬷的陪同下来到了周氏的院子,杨墨比她先到一步,正站在门口处,脸上满是尴尬的红潮,蔚唁眯了眯眸,收回目光踏进门内,她一只脚刚落地,周氏就执起杯子狠狠朝她砸了过去,子锦一个闪身将杯子接住,只是溅出的水在她手上烫出了几颗水泡。
子锦并不在乎,可周氏如此嚣张让她十分不爽,反手就要上前教训一下周氏,被蔚唁一声喝住,只好愤愤后退,将茶杯扔在一边。蔚唁面无表情端好礼数上前,缓缓行礼,“唁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见她有意忽略自己,周氏气歪了鼻子,狠拍了一声桌面,“蔚唁,你当老身是死的吗!”
蔚唁冷冷扬眉,扫了一眼周氏,目光阴冷,“周老夫人,我先勉强唤您一声,且不说您在祖父生前只是他的一个妾室,再者说您与我爹并无任何关系,岳朝按律可是规定了,只有一品诰命才可称夫人,不知,您可有!”
周氏近些日子可是愈来愈嚣张了,看来是自己最近懈怠了些,才让这些毒刺一根根又冒出来扎人,若不好好拔一拔,真以为她蔚唁好欺负的吗!
蔚唁短短几句话,把周氏这些年的丑处可都揭了出来,可不是吗,这些年这些人也就是勉勉强强唤她几句老夫人,算是够给她面子的了,若不是蔚远孝心执意要管她,还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呢,区区妾室,依靠别人活的,就好好拍拍别人的马屁,整日整日嚣张的,真不怕哪日被赶了出去!
周氏的脾性,她院子里的人可是明白的,蔚唁此话一出,都掩嘴偷笑,周氏憋红了脸,索性气冲冲的进了内室。
蔚远虽知蔚唁所说在理,可依旧责备了蔚唁,“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岂能如此说话!”
蔚唁依旧冷冷的站着,不卑不亢,“若不是周氏死死相逼,女儿不至于如此直言。”
为了个没有关系的,名义上的娘和自己的亲女儿产生隔阂,蔚远自然是不愿意的,叹了口气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顿了半晌才进入正题。
萧氏望着蔚唁和杨墨,轻轻蹙了蹙眉,“唁儿,今日有个丫头来我的院子里吵闹,偏生说你与杨墨私通,我与你父亲今日唤你来,主要还是为了此事,听你一言。”
蔚唁讽刺的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女儿想见见那丫鬟,当面对质!”
蔚远偏头唤来管家,领了那人上来,两个丫鬟并排走了上来,在蔚唁身侧齐齐跪下,“奴婢见过老爷夫人,见过三小姐。”
蔚唁斜睨了二人几眼,微眯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