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一个是前些日子里被她送给蔚离的青漪,还有一个则是她院子里负责守门的三等丫鬟珊瑚。
珊瑚不敢接触蔚唁的目光,唯唯诺诺的低着头,而青漪则愤怒的与蔚唁对视,想必她心里是恨极了自己的,自己不杀她,却让她这辈子也不能说话,落了个半残的名声,听说在蔚离的院子里备受欺压,怪不得今日要来指认自己呢。
蔚唁扫了一眼屋内,各个院子的姨娘和小姐少爷都在,幸灾乐祸的有,满腹鬼胎的自然也有。蔚唁对上蔚清歌的眼睛,她依旧是一副得体的淡笑,端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碰到蔚唁探究的眼神,也只是颔首,避开罢了。
就在这时,珊瑚开了口,“老爷夫人,奴婢没有撒谎,奴婢真的看到杨大夫这些日子经常出入三小姐的院子,二人单独待在一起……”
“胡言乱语!”蔚唁还没开口,子锦冷哼了一声,“我家小姐得了风寒,难道不该让大夫诊治吗?再者说,奴婢倒是不知道杨大夫看诊时,与三小姐单独待在一起,难道奴婢我是死的吗?明明杨大夫看诊时我一直都在!”
青漪支支吾吾上前,用手比划着什么,珊瑚看了她几眼,转头对蔚远萧氏道,“青漪姐姐的意思是,子锦是三小姐的贴身丫鬟,说的话自然有包庇的成分在内,说不定……说不定子锦就是在替二人守门啊!”
萧氏蹙眉,指着青漪道,“唁儿,她是你院子里的丫头,她的嗓音怎么回事?”
蔚唁弯起嘴角,答,“这丫头不老实,常常偷听我与他人的对话,我又想着她侍奉了我这么些日子,留她一条命罢,就只毁了她的嗓子。”
“对呀!对呀夫人!”珊瑚十分激动,跪爬上前,“正因为青漪姐姐听见了杨大夫与小姐的情话,才被小姐毁了嗓子的呀!”
面对二人的戏码,蔚唁显得十分平静,除非萧氏亲口问她,否则她就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不曾反驳过。蔚清歌依靠在椅背上,浅酌着手里的茶,江氏看了一会儿热闹,凑近蔚清歌道,“姑娘,此事是你安排的?”
蔚清歌缓缓笑了笑,“姨娘,我苦于没法子除了青漪,便取了这么个法子。”
“姨娘就知道你是为了除了青漪那丫头。”江氏低声笑了,“那丫头知道这么多,是该死了,让她死在老爷和萧氏的手里,省的我们惹麻烦上身。”
蔚清歌笑而不语。
蔚远听得头疼,突然拍了一声桌子,吓得屋内一片沉寂,萧氏也有些厌倦,给蔚远递上一杯茶,“老爷,若不此事由妾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