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伸手去接了咬了一口。
萧氏满意的笑着，端起桌上的茶慢慢抿着，蔚远吃着吃着，突然间疑惑起来，道，“往日你做桃花酥定是要送去给唁儿些，怎么最近不见你送了？”
萧氏动作一滞，笑容浅薄了些，“唁儿整日去国子监忙得很，每日回来也都是整日看书，我可不去打扰她，再说这桃花酥，唁儿那儿的嬷嬷手艺才最好，用不着妾身。”
萧氏故作镇静，蔚远却眯了眯眸，放下手里的糕点，低声问，“你们母女俩最近怪得很，我见你整日念佛，旁的什么也不干，唁儿也不像往日般整日跑你的院子，反倒与悠然聊得甚好……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老爷信妾身么？”萧氏抬眸去看蔚远，语气微变，喊了些许阴森，“妾身最近听到些传言，倒觉得有三分可信，不知老爷可也想听听这些家长里短？”
“你且说来听听。”蔚远道，萧氏屏退下人们，附耳蔚远，细细道来，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蔚远倏地变了脸色，大喝一声，“不可能！”
萧氏骇然，慌忙跪下，眼神却十分坚定，“妾身第一次听到时便也如老爷这般反应，可细细想来，并不是毫无可能，唁儿曾在西都沈家待过一段时间，那阵子沈家乱得很，若是唁儿受到了不测，沈家唯恐老爷怪罪，特地找人顶替那该如何？”
“闵娴，你可知道。”蔚远顿了顿，目眦欲裂，颇有些咬牙切齿，“她可是你的女儿！”
“正因为是妾身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妾身才想知道此事究竟靠不靠得住！”萧氏毫不畏惧的迎上蔚远的目光，眼底喊了一抹森然，“若真的是有人偷梁换柱，那妾身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便是假货，妾身定要查清楚！”
蔚远喘息了许久才勉强接受得住萧氏强硬的态度，“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
萧氏垂头下去，“甄妹妹早有疑虑，几日前曾与妾身一同商榷过，妾身方敢在老爷面前如此说。”
“甄氏！她必是为了青蔓才说此胡话！”
“妾身才不是那等不辨是非之人，若不是早有怀疑，怎会凭甄氏了了几句便如此怀疑蔚唁？”萧氏阖上双目，似是有些疲惫，“老爷仔细想想，近日府里死了这么些人，有哪些是与蔚唁无关的？老爷难道不怀疑吗？”
“那些人若真是唁儿杀的，也是死有余辜！”蔚远眯了眯眸，似是不以为然，萧氏噎了噎，片刻继续道，“那五少爷这次的事呢？”
蔚远脸色一变，手微微攥紧，萧氏扬了扬头，缓缓道，“为何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