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恩。”
陈炎君披着裘袍,和着里罗衾站在书库内翻着当年史书中的记载,想要找到当年的一些蛛丝马迹。
这里有每一年的史官记录,涵盖当时朝下的各大事项。陈炎君念着这个名字,身边正放着刑部递上来的那份折子。
刑部递奏折,清晰禀名意欲毒杀皇上的那名公公招录出的口供,上面清晰的写明那个“小二子”是为了替李将军鸣冤,所以才犯下如此十恶不赦之重罪!
陈炎君深叹一声,揉揉眼皮。李泽恩,大炎前军中将领,此书库内对李泽恩的记载非常少,只写了因通敌处以灭九族的极刑。
现在夜已深,陈炎君本就余毒未清,现在感觉非常的疲惫。
轻轻阖上书卷,放回远处。入夜有些凉,他拉紧身上裘袍,自言笑道:“朕之父还真不让人省心!”
李泽恩再怎么说也是覆帝时期的人了,下旨灭杀九族的也是那位已经死去多年的覆帝,顶多算是他的父亲,怎么到现在还有人要来为此取他的性命?
陈炎君疲倦地向后一趟,白狄的身影逐渐从门外清晰,对他说:“就知道你在这,苏神医不能入内,让我把药带来了。”
他扔过去一个药壶,陈炎君接下,抬眼看他一眼问:“你可知这位李将军?”
白狄听闻,摇头耸肩:“我在刑部大牢里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反映也跟陛下你一样。”
陈炎君非常头疼:“已死近二十年的人,竟然而今还有人叫朕偿命?二十年前之事,跟朕有什么关系!”
陈炎君大为动怒,不小心牵动到心肺,一阵咳嗽。
“唉,陛下,你就省点心吧,你呀现在留下子嗣才是要事!”他过去轻拍着陈炎君的后背,“想叫你偿命的人都可以交给我们,但生孩子这个事情,只能是你亲力亲为。”
白狄死不要脸地打趣着道:“总不能叫我替你生皇子吧,陛下?这不合适吧!”
“想什么!”陈炎君一记指节敲到他额上,白狄捂着额头听他说,“若是此些事宜不解决,即便朕生下龙儿,亦躲不过遭受追杀的命运,朕不愿朕之皇儿,自幼活在恐惧与虚妄之中。”
白狄正经下来,缓缓地坐下,就在他的面前。
“陛下,这就是你迟迟不纳后宫的原因?”白狄问
“不完全是。”陈炎君把头转向一边,轻声说道。
“那还因为什么?”白狄突然间起了兴趣,盘起腿一副期待的样子,突然一个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