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说,“平地本就是大炎皇土,二十万将士皆是朕之子民,若朕不收,任由尔等自生自灭才是枉为人君,朕今夜叫你来便是和你坦明,白日人多眼杂,朕即便自曝身份也很难令人相信,之后的话就等唐大人把虎符带来再谈吧。”
“你不怕我杀了你?”李湟眯起眼睛,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陈炎君不忙不忙:“你不是白狄的对手。”
“哼!”李湟挥袖离开,这件事算告一段落。
房间内出奇的安静。
“陛下,”白狄忍不住地替他担忧,“你就这样告诉了他我们的身份,要是他们真的要对你不利,二十万,我也没有办法啊!”
“你关键时刻还是这么幽默!”陈炎君打趣他道。
白狄不高兴了:“喂,这么重要的时刻谁跟你说笑了?”
他的手指在房间内敲着,一声一声,沉重的像是扣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突然看了唐婉若一眼。
“这就要看唐大人办事牢靠不牢靠了。”陈炎君说。
第二天。
唐婉若出门,身边却带着苏子络。
“你出去,他不行!”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他。
“二位,放置虎符的地方我一个弱女子取不到,需要有人帮助,”她说,“最关键的人物留在房里还不行么?”
守卫没有放行。
“有他在才能拿到虎符,不然你们一辈子都看不到王爷的虎符了。”
两个守卫这才犹豫了。
“好吧!”其中一个终于答应,“不过快去快回,不要耍花样!”
唐婉若赔笑:“那是,在不见虎符前你们也是奉命行事,我懂。”他们说着离开,还不忘给守卫再次告辞行礼。
走到远处,苏子络突然笑了,将脸上的面皮揭开,分明就是白狄。
唐婉若惊得连忙拉他到阴暗的角落:“你干什么,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昨晚,苏子络为他们二人相互间易了容,一方面是为了她能够顺利取到虎符,另一方面也是震慑李湟,让他以为白狄还守在陈炎君身边,多少会有所忌惮。
而且她和一个大夫出门,也不会让李湟有所警觉。一个女人,一个不会武的大夫,哪有什么危险性可言呢?
刚揭下来的面皮让她再次贴上去,白狄无奈地扶正,好好贴上:“这下行了吧?不过带着别人的脸出门,总是不习惯啊?”
“别说那么多了,”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