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殁惊恐地站在这里,怒而指向唐婉若。
“你竟然和这狗帝在一起?”李湟愤怒地暴烈嘶吼,额上的青筋都突了出起。
“李将军何必难为一个妇人?平王于宫中自刎,当时未穹宫内所有官员皆可作证,临死前将虎符托付给了朝廷。”
“这不可能!”
“你为何不信?大炎一统乃百姓之福,你非要造反不可?”
他扬起眉直视李湟,李湟紧抿双唇,好似在心中压抑了许多情绪。
“如你杀了王爷,我必造反。”李湟道。
屋内一片静默。
白狄看不过去了,冲身要站出来,但让陈炎君拦下。他起身,指着白狄说:“这是朕的禁军统领,当朝大将军白赋久之子。”
“这是平王于京城收的义女,也是为朕配婚的官媒,由朕亲封姻亲院首唐婉若,”陈炎君介绍,走到苏子络跟前,“而这位,号称天下第一神医,苏子络。”
苏子络朝他拱拱手。
“你们。”李湟惊讶于这个阵容。
陈炎君毫无保留,非常坦诚地开诚布公:“平地是大炎的重要属地,北临漠国,对平地的将士朕是惜之又惜,故而亲自前来,希望将军能将部下归入朝军。”
李湟看了他许久,终是呵笑一声。
“原来果然是忌惮王爷调教二十年的精兵,先祖早有约定,藩地可以自行屯兵御敌,你凭什么叫我交出布下?再说你是皇上又如何?现在是在平地,不是京城,你就是死在这本将拿你的尸骨去喂狗又有谁会知道?”
陈炎君突然冷笑一声:“朕还以为平王治军如何的威严,看来也不过如此!”
“什么?”李湟怒看着他。
“平王立有遗愿,自愿将平地兵马均归顺朝廷,而他下面的一个小小将军却敢自行决断,无视平王遗训,这就是他调教出来的精兵!”
“李将军,”唐婉若应状叫他一声,“义父遗言说平地兵马只见虎符不见人,将军对义父忠心耿耿,但将虎符交给朝廷的确是义父的意思。”她说着又强调一句:“即便将军不从,我拿到虎符后也会将平地的兵马交给陛下。”
“你……”李湟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你既
然是王爷收的义女,那就应该知道平地这二十万精兵王爷废了多少心血!”
“李湟。”陈炎君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李湟转过身。
“平地二十万精兵朕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