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次次的揭开着心底深处最大的伤疤。
他内心的复杂没有人能够理解,那份浓浓的恨终究盖过了血脉,让他再一次的选择了灵魂上的冷漠。
“回府后,让你母亲再替你特‘色’一‘门’婚事,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吧。”安阳侯脸上的神情渐渐的漠然下来,就连先前想说的两句套话都省去了,不再带有半点的情绪,只是一个简单的命令与安排而已。
听着这些,沈悦儿心中都不由得一阵叹息,两世为人,她见过不少无情无义的父亲,但像安阳府这种如此平静之下的冷漠却还真是头一回。她想不明白到底是多大的恨可以让一个父亲迁怒到自己孩子身上,只知道不论如何,将过错发泄到别人身上,特别是自己血脉之上的人着实错得离谱,荒唐到可恨。
而张传仁似乎并不意外安阳侯的态度,也许骨子里头早就已经习惯了背叛,所以也就从来不去奢望那些所谓的虚无亲情。没有期待便不会有失落,更不会有什么悲伤。
他更为不在意的笑了笑,那笑容之中包含着不比安阳侯少的疏离,更确切的说,那是一种长年习惯人情冷漠之后的洒脱与无所谓:“住别院也好,回府也罢,于我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并无多大的干系。既然父亲让我回去,那我回去便是。至于婚事什么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如同讲着笑话似的摇了摇头:“这个还是算了吧,像我这种说不定哪天就没了的人,一个人‘挺’好,无谓再搭上哪个清白人家‘女’儿的一辈子。”
回府一事,即使安阳侯不出声,沈悦儿不相邀,日后他也会主动回去,去解决一些隐藏了十年之久的旧事,为自己,更是为了那个已经离世的母亲正名!
所以,他自然不会拒绝安阳府提出回府的安排,但是,却并不代表会接受这个所谓的父亲其它方面对于他人生与命运强行的干涉与安排。
最后这一句,让屋里头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再次审视了张传仁一眼,所不同的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唯独沈悦儿清楚,那是张传仁骨子里头的骄傲不容他人随意的控制与安排。
“罢了,这些日后再说吧。去收拾收拾,准备回府便是。”安阳侯没有再多说什么,唯独目光闪过一丝黯然,片刻后却是消失不见。
事情似乎就这般敲定了下来,短短半天的功夫,好几辆马车便从云溪别院出发,往京城方向而去。别院里头的下人们一个个唏嘘不已,一时间倒是有些看不太明白这突然而来的转变。
于他们而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