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不如让他派宋诀去。西北地方穷山恶水,派宋诀去最合适。正想得起劲,听他低笑道:“殿下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了,别以为臣不知道殿下在想什么。”
我挑衅地看着他,颤抖的声音却露了我的底:“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他眯眼道:“殿下在想日后怎么收拾臣。”
我的手一颤,听他低笑:“其实殿下想收拾臣,不必假借他人之手,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
我才不信他会给我出什么好主意,果然,他凑到我耳边,薄唇几乎碰到了我的耳朵:“嫁给臣,殿下想怎么收拾臣,便可以怎么收拾臣,臣绝不反抗。”
一句话说的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推了他一把道:“宋诀你还要不要脸?”
他却伸手将我揽进怀里,不理会我的胡乱挣扎,道:“在殿下面前,臣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感受到了他的恶意,在他怀中挣扎地更起劲:“宋诀,你这个人满口臣啊臣的,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心眼儿最坏了,快给我走开!”
他摸着我的头发,道:“殿下昨日不是还让臣抱着你吗,难道殿下说出去的话,这么快便忘了。”
他一不小心说到了我的痛处,我为此话噎了半天。
心想他这个人从前虽然也很不正经,但起码还要顾念一下我公主的身份,对我还算尊敬。听朝中风评,他在为人处世方面颇有一套。整顿军纪离不开非凡的手腕,还朝之后在各中郎将和士大夫当中斡旋,也并非一件易事。就连苏越这种很难讨好的人,也被他收服地妥妥贴贴,还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
“为人处世,该糊涂的当糊涂,该精明的当精明。在所有同僚中,臣最敬佩宋将军,私下以为宋将军的性格张弛有度,是社交界的典范。”
能让苏越这样拍马屁的人,我只认识一个宋诀。
诚然,他这样的性格,向来是喜欢的人多些,讨厌的人少些。
然而他今日这般调戏惹怒我,却跟登徒子没有两样。若放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即便他是将军又如何?还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记得有一次云辞在宫中调戏新来的宫女,被父皇晓得,直接赏了他十棍子以儆效尤。当然,如今坐在金銮殿的龙座上的已经不是我一本正经的父皇,而是我不正不经的皇兄,我皇兄的治世之道自然不可同我一本正经的父皇同日而语。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今在礼法上对男人的约束,在我皇兄的带头下日渐宽容,这自然不是个好现象。
可是,对于宋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