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风挽裳命薄,可受不起钟大人的一声称呼。”
“是吗?”钟子骞拍着椅子扶手起身,走到她面前,倏地,一把用力捏起她的脸,嗤笑,“本官怎就觉得你命硬得很呢?”
说着,手上还不断施力。
同样的动作,换做不同的人来做,是如此的痛不欲生。
以前,顾玦这样对她,是留了情的。
清眸冷冷瞪着他,不屈地瞪着,小巧的唇勾着嘲弄的弧度。
“所以,钟大人打算要完成当初没能完成的事吗?”
她得尽量拖延时辰,等人来救。
钟子骞笑了,“我要杀你再容易不过,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你了,我想到了更好玩的。”
他放开她,侧开身,让她看到大门里面正看着外面这一切的那些人,“他们那么无情地赶你走了,你却还自不量力地跑回来,妄想能救他们,本官今日就帮你试试他们的真心如何?”
风挽裳只觉冷意从脚底往上蹿,脑袋因为恐惧而发麻。
这人,连割人肉都做得出来,更何况是别的。
看向幽府的人,有个别的眼中已经对她流露出担心和焦急。
“你想做什么?”她收回目光,看向钟子骞,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颤抖。
“想做什么?我好像听说九千岁以前也喜爱在女人的身子上纹些东西,对啊,本官怎么就没想到呢!”钟子骞激动地拊掌,目光有些淫邪地落在她身上。
风挽裳感到阵阵恶寒,他的目光,以及他的话,要猜出他想要做什么,一点儿也不难。
钟子骞看到已经有人气愤地走出府门,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的样子,他满意地笑了笑,摆手,“来人,当场验一下九千岁曾经的小妾身上是否有本官想要的证据!”
“你敢!”风挽裳后退一步,凌厉地瞪着他。
“本官有何不敢的,没有了九千岁,你什么都不是!还是,你以为跟着驸马,依然还可以有恃无恐?但是,你忘了,驸马终究是个皇家鳏夫,再如何,你也只是一个暖床的,连妾都算不上!你凭什么认为本官不敢?”钟子骞一步步地逼向她,笑得残佞。
风挽裳步步后退,余光不停地往后面看,依然没有半个救兵前来。
今日,幽府真的是撑到极限了吗?
那么艰难地撑了那么久,付出了几十条生命,到头来还是逃不过被残杀的下场吗?
“该死的!我跟你们拼了!”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