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咽了口唾沫,满面认真的望向她道:“往前一步,咱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现在这样至少还能给彼此一份问候,我这个人下流不假,可我有自己的底线,如果你是朵狂蜂梦蝶,我绝对今晚吃了你,可你不是,抱歉。”
说罢话,我从她的身边径直走过去,没有回头,更没敢说任何诉求,说老实话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此刻的做法帅,反而感觉有些缺心眼,可我深知一个道理,不该做的事情是不能做哪怕五雷轰顶也不能干,尤其是感情这玩意儿,沾之可能是一辈子的事儿。
江琴在我脑后歇斯底里的呼喊:“你是个混蛋,傻逼!”
我没有动弹,仿若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四平八稳的朝前迈着脚步,我坚信若干年以后,她和我都会感激今晚我的傻逼脑残。
从那条街口出来,一阵风吹过,将我的浑浑噩噩完全吹散,走了没几步,我看到了一辆出租车,赶忙伸手拦了下来,结果屁股还没完全坐进车里,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阿候的号码,我吐了口浊气接了起来:“怎么样了?”
阿候轻声问道:“师父,五分钟前,我亲眼看到黄岛区缉毒大队的警察把那帮老板抓走了,现在需要去保释他们不?”
我想了想后说:“去吧,注意一点方式,不要有任何奚落,一定要表现出来气恼的模样,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当着那几个老板的面训斥一下警察,彰显咱们的能力。”
阿候乐呵呵的点头:“成,我马去办。”
刚放下电话没两分钟,我兜里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我犹豫一下才接了起来:“喂,您好。”
“请问你是赵成虎先生么?”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显沉闷的声音。
我迷惑的说:“嗯,我是!你哪位?”
电话那边的声音瞬间让我心惊:“我这里是青医大附属医院,您的朋友栾建今晚发生了车祸,现在在我院接受治疗,您能不能”
“栾建发生车祸了?行,我马过去!”我忙不迭出声:“大夫,请问我弟弟要不要紧?”
对方语气冰冷的说:“两位伤者目前还在急诊室,情况不是特别乐观,另外是治疗费”
我焦躁的打断对方的话道:“您放放心心的治,治疗费肯定不会差事,我马过去送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拜托您了。”
放下电话后,我冲着出租车司机催促:“快,青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往医院赶赴的同时,我给罪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