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侠也分别去了个电话,我兜里没揣多少现金,嘱咐他俩赶紧取钱送到医院,在我的不停催促,不到半个小时出租车将我送到了医院门口,我手忙脚乱的从车里蹦出来,摸出来手机拨打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想问清楚现在人具体在哪一层。
电话“嘟嘟”的响着,半晌没有人接听,我吐了口唾沫正打算往里走的时候,一辆奥迪车风驰电掣的蹿到我跟前,紧跟着皇甫侠从车里跑了出来,手里提溜着个黑色塑料袋,冲着我问:“哥,栾建咋样了?”
我烦躁的挥舞一下手机说:“我特么也不知道啊,给医生打电话没人接。”
“走吧,咱们进去看看。”皇甫侠拍打两下我后背安抚:“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栾建那小子命硬着呢。”
我俩边说边迅速朝着医院里面走,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电梯里出来,皇甫侠赶紧跑过去询问:“大夫,咱们医院的急诊室在几楼?”
我们身后冷不丁传出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你找急诊室啊?”
我下意识的扭过去脑袋,结果看到了高天,高天歪着脑袋,手里提溜着一杆半米来长的单管猎枪,枪管拖着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蹭蹭”声。
“瞎子!”我微微一愣,随即冲着皇甫侠喊:“跑!”
我拔腿刚打算往旁边的走廊里蹿,“嘣!”的一声闷响在我身后响起,高天端着猎枪,枪口正对我的方向,张狂的大笑:“你跑你的,我嘣我的,十发子弹总不能枪枪落空吧。”
我深呼吸一口,站立当场没敢继续动弹,主要原因是我看到我打算跑的那条走廊是个死胡同,而起尽头的地方还站着俩持枪小伙,正似笑非笑的打量我。
“掉头回来呗,社会三爷!还等着我过去请你啊?”高天朝着我勾了勾手指头。
我无可奈何的又走回刚刚站立的地方,高天拍了拍我肩膀道:“关心则乱,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服不?”
“呵呵,服。”我冷笑着点点脑袋。
而挡在皇甫侠前面的两个穿白大褂的年人,齐刷刷的从怀里掏出一把仿五四手枪,其一个拿枪管戳在皇甫侠的脑门冷笑:“往哪跑啊瞎哥?”
“咋地哥们,你要嘣死我啊?”皇甫侠咽了口唾沫,脸泛白的看向对方道:“医院的摄像头挺**多的,嘣了我,你够呛能跑走。”
高天拎着猎枪走过来,一枪托狠狠砸在皇甫侠的脑门,狞笑道:“操,你跟几个身背着五条人命案的亡命徒唠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