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楼,
二三层。
“报!七星墨闲出榕林入城,携带马车百三十辆!”
“报!问天林千过清廷官道,携马车四十!”
“报!襄阳北路出现怨匪劫道,襄阳纯阳分观溃败!”
“报!瀛水咸阳河段出现六坞水贼,百帆皆沉!”
“报!猛虎帮于秀山护道,七星弟子携马车二十,过!”
“报!三坞水贼于……”
“……”
自昨夜起,入楼信马忽然暴增。报出快讯无一不是与山匪水贼破道,或七星弟子入城有关。连夜守在楼内的候信商贾,也随着信马的增多越发欣喜,同时诧异和迷惑…
“…”
“事情大有蹊跷!
一位一夜未睡,眼睛红肿的富商,沙哑道:
“十八连环,怨匪,猛虎,南鳄还有天道盟那几伙人,这几乎是南域所有匪帮了。今天怎么都跑出来了……”
另一位同样一夜未睡的中年男子,随意地用茶水洗了把脸,接过话来:
“匪人也就罢了,主要是连金爷这几位总掌柜都出手了,这样的事情多少年没见过了…”
“这少年不简单啊,一到岳阳就掀翻了一片腥风血雨。现在看来,他是还要把整片南域给掀起,才罢休咯…”富商叹道。
“你们说,这少年有没有可能和二十年前的那位军师有关系啊?”一位年纪不大的青年心有余虑地,轻声问道。
“……”
静!
青年的问话无人回答,场间一时诡异地安静。
在二楼的所有食客,在话毕一刻,都诧异地看着青年一桌,像在看着傻子一般。
静,诡异得可怕。
连夹菜的声音都没有
“咕噜…”
场间安静许久,青年被看得有些发慌。他缓缓咽了口口水,小心地继续说道:
“因为,他也姓夏……”
“当!”
一根竹筷大力敲击青年身前瓷杯。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言语。
“闭嘴!”
青年身旁坐着的中年汉子,手握竹筷,瞪着青年,怒道。
“这…”
“吃饭!”
青年本来还想狡辩些什么,但中年大汉再次怒喝断话,凶目瞪得更大。硬生生地把青年将要出口的话,塞回了他的肚子里头。
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