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说罢,夏寻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坐在夏侯身旁岩石上的白绣便是一脚踹了过去。白绣这脚用力不轻,直接把夏侯踢得一个踉跄,差点就得沿着山道滚到山下去。
“滚你妈蛋的三妻四妾!”
没等夏侯站起,白绣指鼻子瞪眼狠辣骂道:“要不是看在是你爹出的馊主意份上,老娘我早就将你剥皮点天灯了,你还敢在这里给我嚷嚷?芍药是我们问天的小师叔,你们夏家算啥新鲜萝卜皮,敢三妻四妾?嫌命长是吧!”
“哎呀,小娘皮,你竟然敢对老子犯狠?老子不发火你当我是病猫呀!”
“啪!”
“靠!你还踢!”
“我踢你咋滴?有种就发火呀!”
“哎…”
看着这两冤家,本就烦躁不以的夏寻就更加烦躁了。墨闲没理会两人,站在夏寻背后冷声问道:“芍药来信是何意?”
将信笺纸小心对半折叠收入衣袖,夏寻望着山下的茫茫旷野,苦涩解释道:“信上无字唯有哭脸,是无言。泪水破画而出,是极悲。芍药的意思是,千言万语无法述说她心中的悲伤,唯寄泪两行化无边苦海与君泛舟。”
“额…”
得此解释,此间霎时安静。
少女的无尽幽怨与委屈被夏寻简短的两句话,再配合信上的涂画,得以淋漓尽致的展现。信上虽无字,但众人的脑海瞬间便能浮现出一幕少女伏案泪崩欲绝的画面。
芍药一定极其伤心…
独少朝着方青丘使去眼色,随之转身离开。紧接着小和尚领着胖和尚,雷猛带着虎熬等北人,也相继离去。大家都显得非常默契,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他们已无权知道。能让问天那位姑娘哭得如此凄惨的,夏寻绝对做了一件不得了的大错事。
“白绣。”
“干嘛?”
待众人走远,此间就只剩下白绣、罗诀、夏侯、墨闲五人。夏寻转眼看向白绣,质问道:“昨夜你给芍药的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呵…”
白绣双手抱怀,鄙夷蔑笑:“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邋遢事,难道还需要要别人告诉你吗?”
夏寻脸成肃色:“我哪里来的邋遢事情?”
“呵,还想狡辩…”
白绣咧嘴蔑笑,瞟眼身后的罗诀,罗诀会意,当即从身后的包裹里摸出两件东西递给白绣,白绣嫌弃地一手拿过,然后当头照脸就砸到夏寻身上。
“我就知道你会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