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华阳指着钱云鸿的鼻子,瞪着眼睛大声骂道:
“畜生,我怎么养了你这样一个白眼狼,本公主何时叫你去取红糖益母了,这根本是陷害,我今天就打死这这个小畜生。”
话音一落,华阳果真又在钱云鸿的身上狠踢了几脚,更是拿起一旁的木凳直接就往对方的身上砸去。
她这副泼辣的模样,看的众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更加让人觉得她性子不好,毒杀旁人的事情,未必就做不出来。
今日的事情本是怀安候府的家事,一旁的老夫人本是不想插手的,可眼看钱云鸿这个她中意的孙女婿,被华阳轮着木凳打倒在地,额头都见了血,当即她就看不下去了。
将手里的龙头拐杖往前一递,老夫人就把华阳挥下去的木凳给拦住了,示意金川扶起钱云鸿,然后她哼笑一声说道:
“怀安候见谅,今日这事老身本不想干预,但这里可不是你们侯府,在清修之地发生如此血案,而且这次各府诸位,还是老身邀请而来,于情于理我都得管上一管。”
钱铭按辈分比萧老夫人可晚了一辈,因此闻听这话赶紧歉然的说道:
“叫老夫人见笑了,我钱家出了如此丑事,都是本候管家不严,饶了诸位的兴致来日钱某定逐一登门谢罪,今日还请诸位先回去,我钱家的事情还是让本候自行处理吧。”
钱铭这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是信了钱云鸿的话,认定今日的事情全是华阳所为,毕竟华阳也不是第一次残杀他的妾侍了,只是这回却是有外人在场,钱家的脸面算是彻底丢尽了。
可钱铭正忙着将今晚的事压下去,华阳却再次闹了起来,毕竟今晚她确实是冤枉的,所以越想越气之下,她竟然直接要往墙上撞,来个以死明志,证明自己的清白。
钱铭的忍耐力被华阳彻底耗尽了,就见在华阳再次推开众人要往墙上撞去时,怀安候直接一扬手,狠狠的在她的脸上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从小也没被任何人打过的华阳,彻底被打懵了,也不在闹了,不可置信的望着钱铭。
“好你个怀安候,你竟敢打本公主,你钱家不过就是我皇室的奴才,你竟然为了个贱婢打我,我看你是嫌命长了吧。”
钱铭这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被闹的脑袋嗡嗡作响的他,当即满脸严肃的说道:
“夫人您是公主不假,但你也是我钱铭的妻子,三从四德你也同样要遵守,如今怜心死的蹊跷,在这事没弄清楚前,夫人还是安心静养吧,否则别怪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