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车声,郓哥儿忙不迭里开门来迎,扶着浑身酒气的微醉老爷回内院,瓶花也赶紧出来帮忙,叫翠玲去做醒酒汤和烧水洗澡。
张林叫郓哥儿回去睡觉,搭在瓶花丫头的身上晃悠着走在院道中,忽然看到那边内院门后的屋子还亮着光,就问道:“那里怎么还亮灯?”
“可能是武大娘子还在做针线呢。”
张林喝道:“以后叫婶婶就是,什么武大不武大的。”
“是,老爷。”瓶花吃力地扶着他高大的身子,歪歪扭扭地应了声。
张林看着那灯光站了一会儿,才被瓶花扶着进房。
房间里烧着炉火,暖烘烘的,瓶花又替他宽衣解带,这时翠玲已经提热水在木桶里放水了。
“今年十四岁了吧?”
瓶花应道:“嗯,奴婢二月生,刚过了十四。”
这才是地主老财的享受啊!
张林搂着小丫头的娇巧身子,满脑子的封建思想,沉沉地睡去。
直睡到天光大亮,他看了看在蜷缩在自己怀里酣睡的小丫头,不禁又后悔了。
瓶花这丫头虽然五官端正,但毕竟还小啊,就算长大点,模样也达不到潘金莲的水平。张林后悔了,又庆幸自己做完有点良心没强上。
这古代同房丫头,一旦肉体服侍了老爷,运气再好也只能做妾。他现在眼光高了,既看不上这等姿色的少女,也不想上了后还耽误人家女人一辈子。
瓶花被张林起床的动作惊醒,看到天色大亮,慌得叫一声便赶紧起身穿衣,再服侍老爷洗漱。
张林在房间里刷牙洗脸完,郓哥儿就来通报布铺染坊的孙掌柜早就到了,正厅等着呢。
“叫厨下别忙活了,弄两个煎饼,我带着路上吃。”
“是,老爷。”
到了正厅,张林问孙掌柜吃早饭没有,听他吃过了就叫郓哥儿去备马车。车夫把马车赶到门口的时候,煎饼也好了。
带着管染坊的孙掌柜从西湖乡东头再走了两里多地,过了一大片麦粟地就到了坪村。
马车上,张林吃着煎饼喝着竹制灌装的肉汤,让车夫把速度降下来,指着一溜排的荒房屋道:“从这一排到头的屋子,就剩下一家还没走,随时可以补贴点钱让她搬走。孙掌柜,你看怎么样?”
“老爷,这屋子要是能连起来,改成染坊到也不错。您是想新建,还是在原房屋基础上改建?”
张林笑道:“这要问你了,你觉得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