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话,她就把话放出来了?这特么老子给你挡枪可以,但你当老子是傻鸟那就不可饶恕了。
张林感觉被这女人给玩了,怒不可遏地道:“没有的事,小弟自己都不知道!”
廖县尉奇道:“真的?张主薄早上叫人去安排婚事日期,那陶老头就把你的腰玉拿出来,说他家小娘子早跟二郎你定下亲事了。”
“这话是陶老头说的,还是陶红云说的?”
“陶老头说的,你别打岔,你解释一下腰玉为什么会在那老头手上。”
张林心下猜测陶红云应该不至于这般没脑子,这事十有八九是陶老头自作主张做下的。
他不禁怒火澎湃,这陶老头是不是个二笔,真当老子是泥菩萨好捏吧!
只是眼下又不好说个不是,若他把话说死了,陶红云被张主薄纳妾的事就板上钉钉了。他不能为了生一个沙比老头的气,看一个女人活生生跳入火坑里。
廖县尉见他沉默不语,拍拍他肩膀,笑道:“二郎你若是真对那陶小娘子有意思,应该早点告诉哥哥,也好为你做主。现在弄得张主薄那边面上难堪,你这里也讨不了好,何苦呢是不是?”
张林一时难以解释,也解释不了,只好喏喏地拱了拱手,继续沉默。心道张主薄逼婚陶小娘子是假,想插手他布行财账是真,这事你这县尉心里没点B数?
他琢磨着用词,缓声道:“现在小弟说什么都解释不清了,县尉哥哥不若帮小弟出个主意?”
廖县尉坐下,老气神在地喝了一口茶,慢慢地道:“这俗话说,一棒子打不出个对错来,二郎你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主薄帮忙。我这里有个主意,就怕二郎不愿意。”
“哥哥请说!”
“好,那我就明说了。咱们之间为了个女人闹起来,不划算,名声也不好听。不若你把布行的总账分出两成,作为赔礼,哥哥帮你去跟张主薄那边求个情。”
求你马卖批啊!
张林听得怒火中烧,好啊,以前只是分红上面的事情,张主薄那边要把手伸进财账里管事,这廖县尉直接就提分家的话了。
老子辛苦在外打拼,就是给你们这些傻鸟当猪养肥了宰呢?没这么欺负人的!
他压下暴脾气,一字一声地道:“县尉哥哥莫非忘了,当初咱们几个可是说好的,你们只管分红拿钱,布行生意全由小弟一人打理。”
廖县尉不悦地道:“此一时彼一时嘛。布行上个月的分红和五月份的分红相差不多,按理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