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每人多五六十两才对。这分红没增加,但铺子也没扩开,二郎不妨告诉我,这流水账都去了哪里?”
这资金本该用于投资创造效益,但钱都被张林感受到危机意识后兑换成金子了,所以收益变化不明显。正是因此,才引起了张主薄和廖县尉等人的极大不满。
张林想清楚了前因后果,心中豁然开朗,笑道:“小弟既然负责这布行,当然心里是有计划的,只要不少了几位哥哥的分红,哥哥们也不该过问才是。”
廖县尉也笑了笑,语重心长地道:“二郎是聪明人,该不会也学高员外那样吧?”
高员外见势不对,断尾跑路,白白损失了将近两千五百两银子。若是张林下决心跑路,丢下固定资产,少说要损失两千两银子。
至于卖房屋地产,有张主薄几人的威胁,阳谷县里谁敢接手?
当初高员外的狮子楼找到张林头上,只出到一千两的便宜价格,他都没敢买。
现在想想,他真庆幸没买!
从廖县尉宅院里出来,张林只觉得心里头在飘,自己辛辛苦苦大半年打拼下的基业,在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吏眼中,只是一头养肥待宰的猪。
不甘心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势威慑下自己的弱小,对着黑暗政治下的商业生态有了一个全新的深刻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