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依在怀里。
良久,陶红云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渐渐平缓呼吸,柔声问道:“老爷不担心张主薄那边么?”
“担心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又没做犯法的事,他想栽赃也得找个理由不是?”张林哼声道:“老子每月六七百两银子地白养他们几个,还特么贪心不足,惹火了我,一文钱也别想要。”
“就怕他们拿老爷您没辙,反而要拿奴家爹爹下狱。”
“这你放心,我下午已经叫人拿了二百两银子直接给陈知县送去了。你爹再严重不过是少交了点坐商税钱,二三十两银子的事,按照‘白契’律例,最多罚没家田地产的三分之一。而且陈知县既然收钱了,应该会办事。”
陶红云悠悠松口气:“多谢老爷。”
“嘿,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啥。”张林在她脑门上用力香了一口,仔细看一会,笑道:“其实你剪短发要比长发好看。”
陶红云骇然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奴家可不敢剪,求老爷高抬贵手。”
“看把你吓得,我就是随口说说,不剪不剪。”张林忙是宽声安慰了一阵,心中忍不住暗叹一声。
这陶红云之前是一副自信活现的精明形象,让他有种面对后世女白领的感觉。自从出了这档子事后,她却变成唯唯诺诺的一副小女人样,画风简直三百六十度大变,实在是让他遗憾。
这种转变不能说是不好,但却非张林所希望的那样。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早,陶红云还要忍着下体的酸痛,早早便起来去跟潘金莲请安问早,指挥着丫头们操持家务做早饭。等张林起来后,她便伺候着男人漱口刷牙洗脸,束发扎璞头,像小蜜蜂一般勤快。
潘金莲也是这般熬过来的,张林都习惯这么有人伺候了,只叫她平时不用守太多规矩,在家里就随意点。
一连几天,张林在家坐等张主薄他们出招,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们前来搞事,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鬼。
这一日,七月刚过四天,张主薄却稀罕地叫小厮请张林过府一叙。
这几天正是照例给分红的日子,张林让人抬了六百两银子在马车上,带着石秀、曹宝和金大升前去赴约。到了张家大宅,果不其然,县尉押司都在。
见到张林,这些人脸色都笑呵呵的,毫无违和感地二郎长二郎短的一阵寒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张林还是客气地指着活计抬进来的银箱道:“正好哥哥们来请,小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