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分红也顺便带来了,一共六百两。”
押司揭开箱盖看了一眼,关上笑道:“二郎还是这般守时守约,你办事我们放心,来来来,快请入座。”
张林落座,对张主薄抱拳道:“前些天得罪了主薄和县尉,还望两位哥哥不要怪罪,小弟也是无奈之举啊。”
“哪里哪里。”张主薄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声,莞尔道:“那几日衙门里公事忙,没能抽空去吃二郎一杯喜酒,甚是遗憾。”
“哥哥这般有心意就好,小弟心领了。”
张主薄笑了笑,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叫下人开席,酒菜一溜儿地端上桌来。
吆喝之余,气氛看似融洽。
这些人越是如此,张林愈能感觉到他们的祸心包藏。被人横刀夺爱地抢了小妾这样丢脸面的事都能隐忍,对方只会是在酝酿狂风暴雨。
他懒得和这些人墨迹,于是开门见山地试探道:“布行和食行都已是形成稳定的运营,只要守住这些代理商和分铺,每月都有一千三四百两的纯利,每年赚一个万贯家财是妥妥的。小弟这些天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亏待哥哥们,若你们有意思,小弟愿意把这些产业低价转让出来,只当是赔礼。”
话音落下,气氛陡然压抑了下来,三位阳谷县官吏的脸色俱都沉了,目光如炬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