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但张林却绝对不会突破自己的底线,若他堕落到为了权势连自己女人都赠送出去,以后还不知会做出怎样的孽事。
他感慨着自己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男人,无法做到把女人当衣服随意赠送的心境,也想不明白富饶的封建社会里怎么会有这种“正常的”陋习。
难道古人早已有了“想要生活过得去,就得头上长点绿”的思想境界?
不可思议,不能理解。
张林把石秀和白玉莲的事情暂且搁下,这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昨天见过了梁中书,他也不好主动上门,所以就留下一个随从在客栈听信和照顾石秀,自己则带着冯海去见司户参军何元。
司户参军是掌管户籍、赋税、仓库交纳等事,是文职系统内的一个地方小官,正七品。
临街樊楼一间贵宾VIP房里,张林置备下一桌酒席。
等何元到来后,他就立刻让人上来酒菜,召了三个容貌秀丽的歌姬妇人进来吹拉弹唱。点花牌,叫四个稍有些名气的“官名角妓”来陪酒,角妓们时装袨服,巧笑争妍地服侍起来。
这些歌姬和角妓唤作“卖客”,算是比较高级的。那些没有名气的上门推销自己的女人叫“擦坐”,各处酒楼里赶场的叫“赶趁”,是属于低级的消费品。
对付文职系统内的官员,张林自有一套应对法则,那就是不要跟对方谈诗弄词,以免弄巧成拙,贻笑大方。而是直接了当地用美女金银开道,与对方聊一些有的没的时下风骚事情。
像樊楼这般的高档场所,阁子里通常都会有插花和字画,以及给文人墨士挥洒卖弄风雅的“粉墙”,当何元聊及诗词时,张林就会谦虚自贬,洗耳恭听,让对方高谈阔兴。
在角妓们的嬉笑撒娇中,两个男人酒过三巡,谈笑风生。
酒兴上来,在靡靡之音的影响下,何元也开始放荡地在身边伺候的两名角妓.女人身上揩油摸索。这时候就别装什么高雅了,张林入乡随俗地在自己旁边两名角妓衣袍里上下其手,与对方一道放荡形骸,把气氛搞活起来。
当然,这些角妓卖笑中只能摸摸亲亲,想要入瓮还得另外给钱,价格不算离谱,每人二十贯钱就能带回去爽一爽的。
见对方玩的正嗨,兴致高昂,张林端杯陪酒道:“小弟的事情就全拜托哥哥您了,等日后小弟把买卖做进大名府,少不得仰仗着您。”
何元胡须上沾着酒水,放声笑道:“好说好说,以后你的事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