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午喝到下午三四点,张林雇了辆马车将何元送走。当然不是送他回家,而是送去角妓们的院子里继续嗨皮。
他自己则回到樊楼阁子里喝醒酒汤,把肚子里的酒水吐出来,休息了一阵。期间两名角妓给他捏揉肩腿,陪着说话解闷。
那俩角妓是正街上稍有名气的角牌,卖弄风情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不小的,都知道眼前服侍的男人大富大贵,跟梁府关系深厚,一心想巴结。
好在她俩人的皮囊卖相长得也算不错,张林没有拒绝她们的示好,阁门一关,休息时候任由二女在自己身上揩油***地卖弄风骚。
一个唤作荭彩的女子稍有些胆小,只敢拥着男人动动小嘴,说些有的没的柔蜜情话。
另一个唤作雪娥的女子则泼辣大胆的多,偎依贴紧,把手在男人身上到处摸索。
张林被二女这般比较夸赞,嘴里哈哈大笑,从怀里摸出一个约莫二两重的小金块,丢桌上:“赏你俩买脂粉盒。”
二两金子等于二十两银子,三十来贯钱,比二女啪啪啪一次的出场费还多。见他如此大方,二女满心欢喜,恨不得以身相许,更是卖力地伺候起来。
当雪娥在男人身前跪伏下去,正要特殊伺候的时候,张林一手按住她云鬓,道:“行了,待会还有客人来。”
雪娥不依不挠地撒娇道:“爷,那你待会跟奴家回小院好不好?”
“今天没空,改天吧。”
去个鸟,老子还怕中招呢。
张林把她推开,收起笑脸,道:“你去再找两个懂事的姐妹来服侍,下楼时候顺便叫伙计置办一桌新酒菜,快去快回。”
“是,老爷。”雪娥撅着嘴委屈地去了。
傍晚时候,大名府的录军参事韩种应邀来赴宴,张林自然是又作陪一场,让两个角妓招待。
这一天两场酒喝下来,张林即便控制着喝酒节奏,中途休息了会儿,回去的时候依然是大吐特吐,折腾到半夜三更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头痛的紧,泡了个热水澡才稍稍回些精神。
白玉莲替他穿衣整发,心疼地道:“爷这般喝法,也不爱惜些自己的身子,如今有梁相公撑腰,大名府里谁还敢不卖您的面子?”
张林在铜镜里看着女人的朦胧身影,笑道:“你这说法叫‘狗仗人势’,爷我不想咬人,只跟人做朋友,自然用不着狐假虎威了。”
白玉莲嘻嘻一笑:“爷真会说话。”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