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夺爱地抢了他的未婚妻,自然犯不着跟祝彪这般计较,这祝家庄在他的计划中早已不复存在,只待梁山这波进犯,就把祝家的老底给掀翻,一干二净地省事。
这般歹毒的计划,无关于扈三娘,不管此女从不从了他,祝家庄、李家庄都得消失。至于存下来的扈家庄,以后就改姓张吧。
祝龙道:“独龙岗地势险要,周围小村散户不少,唯咱们三家马首是瞻。而我祝家庄却是顶在前头,若是梁山进犯,少时还需要三娘助力。需知唇亡齿寒啊。”
从三个庄子的地形来看,成扁型的品字状,祝家庄的确是挡在最前头。破了祝家庄,其余两家定然不能幸免。
扈三娘道:“何来三家之说?前头你家兄弟可把李叔伯给得罪了,我方才使人去请李叔伯过来,直接被轰了出来,全赖你家兄弟的粗莽。”
祝彪听了,怒不可遏地道:“我又怎地粗莽?那时迁难道不是梁山贼子,难道我抓错了?那李应老贼分明跟梁山早是伙同勾结上了,早先派人来替时迁说情,我不肯,他还拿铁枪捅杀我。我不抓他一起去见官,已是看在咱们三家几十年的交情上了。”
扈三娘欲要反驳,却听旁边男人说道:“那江湖人称‘扑天雕’的李应,确与梁山贼伙中的几人交情匪浅,不过还不至于要背后捅刀子。咱们不管不问即可,且把他家不算在数。”
祝彪不爽地道:“你一个外人又怎知道?”
张林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自有手段知道。”
祝彪冷笑道:“我看你也是跟那梁山贼寇有勾结,说不定便是内鬼,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好破了我两家的兵防。”
“大胆!”
“混账东西,敢诬蔑我家老爷!”
郑天寿和冯海一前一后地跳出来,怒目而视,右手按在肋下刀柄上,随时准备砍人。
“有胆放马过来,看我如何一枪一个捅死你俩个。”祝彪起身,把身后靠在椅背上的银枪顺手捞起,浓眉横挑地道。
“算了,退下。”
“三郎住手,不得无礼耍横!”
张林和祝龙一前一后劝住了自家人,待得郑天寿和冯海退回去,祝彪把银枪朝地板上狠狠一磕,转身就大踏步地出门而去,背后甩下一句话。
“梁山有什么了不起,让你们怕成这般,商议个鸟,看我怎么把那宋江的脑袋切了下酒。”
祝龙苦笑着摇摇头,拱手歉意道:“张提举大人有大量,且看我薄面,莫计较我家三弟失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