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张林拱了拱手,以示无害,心道没关系,哥哥在你家兄弟的未婚妻身上找回场子来。
“梁山兵马汹汹而来,号称数千人马,其实最多六七百人,在扣除押运器械粮草的数目,能战者不过五六百。只要内部不乱,他们自然讨不了好。”
祝虎道:“张提举说的是,不知提举带来多少人来助阵?”
张林笑道:“不过几十个人,路上防身用的,我只是过来知会一声,让你们好早有准备罢了。”
“多谢,多谢。”祝龙起身道:“时间紧急,我等回去布置兵防,提举但有空闲,可来祝家庄吃一杯水酒,聊表我等歉意。”
“请,请。”
“请。”
扈三娘和张林礼送祝龙、祝虎到庄口后才是打道回返,俩人一路上说着闲话,距离越来越近,到了一个没得火把光亮的偏僻处,早已是按捺不住地缠绵在一起。
对张某人而言,这般打擦边球的缠绵犹如火上添油,把他多日积累的欲望一浪一浪地拔高,愈发难受煎熬。
对未尝情爱的扈三娘而言,这般偷偷摸摸灯下黑的恩爱行为也是让她欲罢不能,却是恰好地守住了她心底最后的女子底线,多一分则坏,少一分则不美。既是满足了自己的情爱心思,又不至于婚前被男人破了身子。
她被男人粗暴地抵在墙壁上,双臂搂住男人拱在自己怀里使坏,贪婪地大口喘息着新鲜清爽的空气,不时地轻声呢喃着二郎二字,享受着男人魔爪肆虐带给自己的愉悦和肌肤毛发的颤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