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大头领晁盖将亲率千兵攻打莘县的这个消息传到张林耳中的时候,他人已是回返大名府的第三天了。
得知此消息,张林呵呵呵,居然一时没回过神。自己叫郑天寿四处败坏梁山的名声,恶言中伤,反而是多此一举了。
那晁盖也当真被宋江挖墙角挖急眼了,他身为大头领,若不表现表现,只怕手下人愈发地要另投明主。
“好好的组织,非得搞什么兄弟义气,搞来搞去连特么上下级都分不清了,合该被人当枪使啊。”
梁山的内部矛盾也给张林提了个醒,他把石秀等人派出去的确是个好办法,不管效果如何,总归是把自己麾下的势力给凝练在一起了。
龙头大佬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张某人。
只是眼下,张林却被一件事缠的十分恼火,那梁中书支使自家堂姐来了第二次书札,邀约他上门叙话。其中想做什么勾当,一目了然。
张林再是无耻,即便跟那张巧云毫无血缘关系,却也不想冒着人伦大忌的名头去做下那般污秽之事。身边女人不少,他连苏巧巧都懒得去碰。
那天晚上醉酒后的荒唐事,让他颇有种被玷污的感觉,这段日子他修身养性,断了房事,对身边女人难免产生了些许隔阂。
胡思乱想一会,他研磨铺纸,写了一封回信去往大王乡里安排警戒和备军事宜。
梁山军马来搞事,针对的是他张林,但却没必要他一人扛在身上,得把大名府里的禁军也拉下水。
禁军归罗都监调派,知府有决策权,这件事绕来绕去终究躲不开梁中书。
他吐一口郁气,朝门外喊道:“叫吕成,备马。”
“是,老爷。”刘倩儿低低地在门外应了一声。
呃啊!
张林站起身,用尽全力伸了个懒腰,精神恢复少许便是一身闲服地出门而去。
梁府。
时隔多日,当姐弟二人再次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之间那层亲情略显生疏,反是多了种淡淡的隔阂。
张林面色如常地道:“七姐唤小弟来说话,却是沉默不语,所为何事?”
张巧云低头不语,过了半晌才小声哽咽道:“姐也是没法子,害了二郎你,他……”
张林冷声道:“他这般做,若是传了出去,我张家名声扫地。颠倒人伦,小弟与你俱是身败名裂,还如何苟活于世间?”
一想到传出去的结果,张巧云胆颤心寒,哭道:“姐是拗不过他,二郎有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