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没出息,为了保住自己富贵,连自家弟弟都拖下水。
张林厌恶地瞧他一眼,淡淡道:“他不仁,我不义。他想害我张家为世人唾弃,倒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这如何使得?”张巧云骇然地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张林望着她,冷笑道:“怎么,七姐难道还想与小弟不知人伦羞耻地苟合?此事若传到伯伯耳里,我俩还有何脸面去见先人。”
张巧云芳心大乱,坐立不安地道:“那,二郎想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做掉他,连着那沈通判,苏巧巧、陆双双、鲜花铃和这府上丫鬟小厮一起杀了。若七姐肯答应,此事倒也不难。你帮我,也是帮咱们张家上下几十口人,再说,梁老匹夫若死,七姐你也能再寻个好人家,不用受他折磨。”
“杀,要杀这么多人?”听到要杀这么多条人命,张巧云顿时满目震惊,不敢相信耳里听到的话。
张林语气森森地道:“七姐不必亲自动手,只需听小弟吩咐行事就可。怎么,七姐你怕杀伤人命,难道就不怕咱姐弟俩丑事外发?”
任张巧云在宅斗里如何出色聪颖,面对这等数十条人命大事,她也惊慌失措,满脑子都是事迹败露后满门株连杀头的恐惧。
张林知道此番若说动不得她,只怕时候她更加难以决定,起身来她身前蹲下,握住她腿间双手,苦劝道:“七姐无需惊慌,有你在旁协应,小弟保管做得天衣无缝,叫人查不出来。七姐芳华正茂,何苦整日受他阉人鸟罪?事成之后,过个一年半载,你寻个良人改嫁,难道不比这里过的快活?”
张巧云一双柔夷被他握着,珠泪垂怜,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林大喜,刚要再开口说些宽慰话,忽而耳边冒出一句“二郎和你七姐倒真是情意深重啊”。
听到这话,张林背心冷汗直冒,慌乱中回头看去,不是那病死鬼一般的梁中书是谁?
张巧云起来欠身作礼,颤声道:“老爷。”
“姐,姐夫……”
“嗯。”梁中书拉住张林的袖口,把他按在座椅上,笑道:“二郎今番来了,怎也不知会一声我?”
张林恶心感爆棚,搪塞道:“小弟正有要事要说与相公听。”
“哦?说说吧。”梁中书找了个位置,随意坐下。
“小弟五六月时候曾有一批马货打水泊梁山去往郓州贩卖,被梁山贼伙连人带马都给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