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在阳谷县时曾与梁山几个还没入伙的贼人有些交情,便使人去说情,反不料被轰下山来。”
“这事一直拖到八月间,小弟打探到梁山要派兵攻打京东西路的费县独龙岗,心里不服气,便叫了几十个乡勇去教训贼人一番。因此结下了祸患。”
“嗯。”梁中书面色凝重地问:“后来又如何了?”
“祝家庄被踏破之后,小弟趁他们骄兵松懈之际,让儿郎马队趁机冲杀一番,险些把宋江那贼子给活捉,连那林冲也给打的抱头鼠窜。这不,梁山今日又传话,说不日就来攻打大名府,活捉小弟。”
梁中书点头,心里想着:只怕打大名府是假,打你的莘县大王乡是真。正愁没理由要挟你,你倒送上门来了。
他脸上忽然笑起,亲切地握住张林的粗厚手掌,阔气道:“二郎无需担忧,区区梁山草贼而已,我知会一声罗都监,保你大王乡的家眷无性命之忧。”
张林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抱拳道:“小弟多谢相公帮衬。”
“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梁中书道:“天色也不早了,且留下来吃顿酒,你这多日不在,可想煞你七姐了。是也不是啊?”
旁边张巧云坑着脑袋,低低地嗯了一声。
老子爆的你菊花稀巴烂,张林心里怒火熊熊,恨不得提起砂锅大的拳头锤死眼前这个老变态。只是绞尽脑汁却找不到婉拒借口,不由得偷偷朝自家七姐使眼色。
那张巧云明明看见了,却是装着没看到,把张林气得七窍生烟,恨其不争,心里一千一万个贱妇骂她。
等梁老匹夫叫人置办酒席离开后,他立马暴起对她低声喝道:“七姐你怎不找个理由给小弟脱身?难道还想做那败尽门风,让天下人不耻的荒唐事吗?”
张巧云不敢看他,只喏喏道:“奴,奴家没想起来,心一慌就不记得了。二郎要杀那么多人……便是,便是再依他一两回,恐也不打紧的。”
敲尼玛啊贱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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