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燕是如何凑巧进了水苑,又如何不动声色地默默观看了异常春宫戏,张林已是不想追究了,因为这个女人隔天大早就慌慌张张地启程返回大王乡,连声告别都只让丫鬟来传达。
张林却无暇去顾忌她的感觉,只因第二天上午时候,东湖宅院里来了个皮肤有些蜡黄的书生,让得张某人甚是重视地接待一番。
内院偏厅中。
张林把丫鬟小厮们都支开,着吕成把守院门,然后才落座对客位之人笑道:“久仰吴先生大名,前番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则个。”
吴用呵呵一笑:“员外莫不是看在马匹份上才如此跟我表歉意吧?”
“区区两百匹马,你们梁山给是面子,不给也是面子,可用不着我张某人吃惊。倒是先生你几度用兵打破朝廷围剿,期间智慧让我佩服不已。”
好话一箩筐,换谁都爱听。
吴用心里很是舒坦,抚须道:“小谋小计罢了,上不得大雅之堂。”
张林道:“先生此番下山,可不是光给小弟送马来的吧?”
“来大名府的确还有别的事。”吴用简单说了句,便打住话,没有往下细说。
张林心思一动,脱口而出:“先生莫不是为那玉麒麟而来?”
吴用面色大变,猛然起身讶然道:“你,你怎知晓?”
“……”
还真是如此,张林脑筋转的飞快地道:“河北玉麒麟,山东呼保义,梁山广纳贤才将士,此二人必然是免不了的。不像小弟没什么名号,可入不得你梁山。”
吴用目光满是疑惑,不知道消息是哪里走漏了,暗道难道是对方在梁山安插了眼线?此事回去一定要详加盘查一番。
“员外既然猜出来,那小生也就不隐瞒了,的确是为他而来。”
张林拐弯抹角地道:“此人腰缠万贯,富甲一方,名声显赫,但要叫他上山落草只怕不易。却不知吴先生要使什么计来赚他上山,可莫要害得他家破人亡才好。”
吴用面色从红转青,再从青转白,最后黑着脸沉声道:“看样子员外知道的不少。”
“你们梁山向来是这般招纳贤才的,倒也不是我多嘴乱想,实乃有例在先。那扑天雕李应不就是如此么?”
“员外此言差矣,我梁山只因朝廷无道,才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山上兄弟多是仗义之辈,无不是为朝廷所迫害来落脚的。”
张林哼笑道:“那杀人做肉包的母夜叉等人也是仗义之辈?那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