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阳知县董成路颤巍巍地跪伏在地,在他身后还跪着一排姿色不错的妇人,他夫人五十大几岁,头发半花半白。其他夫人,均是二三十岁上下。
“老东西你这越活越能耐啊,年岁几何啊?”
董知县不敢抬头,颤巍巍地道:“老朽,老朽六十有三。”
“把头抬起来。”张林指着他妻妾中一个最年轻的女子道:“你这个小妾多大了?”
“奴家一十七岁。”
“没叫你回话!”张林喝了一声,吓得少女瑟瑟发抖,他指着董知县骂道:“你这老狗艳福不浅啊!”
董知县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杀意,不由骇然道:“将军,老朽可是捐出了家财,您说过不伤及我等性命的。”
一堆女人纷纷哭嚎起来:“求将军开恩呐。”
张林重重哼一声,把女人哭声压下去,指着先前饿肚子的女孩道:“我懒得管你老不正经的破事,我问你,缘何要虐待她母女?”
“冤枉啊将军,老朽从来都是善待她母女二人,从未打骂过。”
张林蹭地一声拔出长剑,指着那老夫人道:“说不说!”
“她,她偷男人,她偷男人我才不给她饭吃。”老夫人哭道:“如此败坏门风的女人,有何脸面吃府里饭,不撵她出去便是开恩了。”
“胡说,奴家从未偷人,奴家从进府后就本本分分,是你们欺负我母女。”那妇人抹泪道:“对,这孩子的确不是老爷所生,但我带孕进府他是知道的。要不是他强娶我过门,曾哥儿也不会病死,要不是他……呜呜呜。”
张林和扈三娘面面相觑,没成想其中还有这一茬。他的妻妾丫鬟不比老头少,但也都是你情我愿,对强霸女子的行径大是看不惯,忍不住上前一脚踢翻了董知县。
老头儿惨叫一声,滚倒在地,痛的鼻子眼泪一起下。
张林厌恶地瞅一眼,挥挥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把他拖下去脱光了绑在衙门口石狮子上,不得我令,任何人不准解绑喂饭喂水。”
“是。”吕成摆摆手,上前几个军汉把董知县立时拖着双腿出了花苑。
张林指着那些妻妾道:“都滚出去罢!”
妻妾们如释重负地松口气,慌不择路地逃出门去,唯恐这凶神恶煞的恶面将军反悔。
“我大军明日就要开拔南下,你俩若是不离开这里,想必以后也没什么活路了。”
妇人跪地哀求道:“求将军带我母女一起走,奴家来生衔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