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摸摸胡须硬茬的下巴,笑道:“我长得有这般吓人吗?”
“老爷眼神吓人。”芸儿见他动作无邪,不禁打趣道:“老爷怕是很少来花楼里玩吧?”
“你倒看得准,算这回是第四次,福建路里来花楼还是第一次。”
“呀,那可是奴家的运气。”芸儿端起酒杯,柔声道:“奴家也很少见到老爷这般男子呢,且吃几杯水酒,待会儿奴家给您唱一曲。”
“我这人和女人喝酒,很少自己动手。”张林邪笑望着她:“芸儿姑娘可有办法治我这毛病?”
芸儿无奈,只得起身坐到他身边挨着,柔夷端起酒杯送到他嘴边,装着羞恼地嗔道:“奴家可不会治病,就贯着爷吃酒不动杯,让您一辈子改不掉算了。”
“哈哈。”张林顺她手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右臂猿伸,揽住女子柳腰,掌心压在她肋下小腹处,只觉得入手温热而滑腻。
“爷好坏呀。”
芸儿姑娘一边卖弄风情,一边儿不着痕迹地扭动腰臀,尽量躲着身体让对方少吃些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