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那种攀附女子,奴家就算挨夫君罚也要把她清出门户。她若是受得委屈,不在你耳边挑拨,奴家自会善待她。”
“好三娘,么么哒,倒是我错怪你了。”
扈三娘让他亲了一口额头,幽幽道:“夫君,现今你是天子,当不能由着性子胡闹了。若你还是从前的员外老爷,奴家又怎会为个女子跟你使怨呢。奴家有时就在想,还是在大王乡那时候快活自在,不用管那许多事,不用操那么多闲心。”
张林也感慨道:“是啊,不过那时候总被大名府官老爷们欺负,谁又能想到今天呢。好三娘,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果然啊,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站着一个好女人。”
“去,又口花花地哄我,刚才心里指不定怎么骂奴家狠毒呢。”
“我发誓,唔……”
扈三娘忙伸手掩住他的嘴巴,嗔道:“谁要你发誓了,快吃饭吧,瞧你这些天累的,都瘦了一圈。”
张林低头望望自己腰围,讶然道:“没有吧?”
扈三娘嗤嗤地笑出声:“昏君,骗你呢。”
张林佯装大怒,把扈三娘拦腰抱在腿上,照她翘臀打了两巴掌,笑道:“好啊,居然敢骂朕昏君,朕非得把你屁股打开花。”
“昏君饶命,臣妾知罪了。”
“嗯?”
“昏君,臣妾可杀不可辱,有本事咱们去练功房较量较量摔跤。”
说起练功房,张林想起真有好久时间没去耍了。
他本就喜欢习武,身边刀枪剑棍摔跤擒拿的高手多不胜数,高手们当然会对他倾囊相授了。每到一地常住,他就让人清理个大房子专门用来练武,里面沙包、软垫、木人桩、擂台应有尽有。
扈三娘也是活泼好动性子,没事就去骑马刷枪射箭消遣娱乐,以前还常跟夫君切磋切磋武艺呢,只是这一两年的切磋次数少了许多。
提及这个话题,夫妻二人心意相通地对视一眼,立刻就起了玩耍之意,吃过早膳后就去练功房重温昔日的切磋情谊。
万幸,张某人的身子还算没被李师师掏空,好不容易把扈三娘制服,却也累得浑身臭汗。夫妻二人切磋了一场,哪里还有什么隔阂,间隙幽怨统统随风消散而去。
“皇上,擦擦汗吧,小心龙体受凉。”内监刘灯讨好地递来毛巾。
张林笑骂道:“在家里,夫人说了算,还不给皇后递去。”
“就会耍贫嘴。”扈三娘不客气地接过毛巾,擦擦脸、脖子、手,对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