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对于营伎的管理非常严格,规定女人们每接一次客都必须把脏床单换下来泡在热水中,同时也要把自己用药汤洗刷干净重新接客。
敢偷懒的女子,会遭受后勤军需士兵的重罚。
女人就蹲在院门口,把火炉上的热水倒在木盆里泡进脏床单,随后又兑上一盆温水,倒入一些药粉搅匀,在一个麻布遮着的房角处清洗身体,尤其是下身。
然后,她再换一盆温水清洗第二遍。清洗完后,她把房门口的牌子翻过来以表示正在接客中。
“爷是第一次来?”
“嗯。”周全安紧张到几乎忘记了呼吸,尤其是被女人牵着手拉到床上的时候,就像一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木偶。
“爷是哪里人呢?”
“河间府,哦不,不是,是河间市。”周全安胡乱地盯着房屋的角落,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热血上涌,涨红了脸。
“哦。”
女人把他的衣服解开,正解开腰带脱他的裤子,一股熟悉而又难闻的气味散出来。她端来一盆温水,开始为这个似乎是雏儿的客人清洗下身。
但是,很快,这个小男人突如其来的爆发却让女人不得不停下清洗的动作,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周全安羞愧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我还没试过,这是头一回。”
“爷别紧张,奴家替你再洗洗。”
“……”
“爷多大了?”
“十九。”
“参军多久了?”
“快八个月。”
“那也不算短了。来,爷躺下吧,别紧张。”女人也侧着身上了床,为了保险起见,还提前准备了一盆水和毛巾在床边。
周全安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更不敢乱摸乱碰,局促的模样让女人有些想笑出来。好在女人足够耐心地一步步教导他,用特有的温柔抚慰着他的紧张情绪。
难怪好兄弟要给自己介绍这个女人,周全安心想,这五角钱花的的确值得。而且这个女人虽然是辽人,但却是汉辽通婚的后代,长得也算不错。
男人的第一次大多是短暂而急促的,周全安未能幸免,很快就重整旗鼓进入了状态,也在女人的教导下触摸他想摸而不敢摸的地方。
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呢,周全安脑海里只有一个软字,身下的女人什么地方都是软软的,让他整个人都是飘的。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完事后二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