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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艳娘冷笑道:“那些人一进来,我就料到是你们安排来捣乱的,果不其然。”说罢,她面色一冷,目光犀利如箭,“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非要管这闲事?”
“对你来说是闲事,对千千万万的扬州百姓来说,却是关乎他们生计的大事。”慕千雪的话令艳娘目光一阵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你们擅闯我房间,偷盗财物,当押送官府治罪。”
东方溯冷笑道:“只怕我们进了官府就出不来了吧。”
艳娘嫣然一笑,“这就要看你们犯了多大的罪,我记得本朝盗窃罪最严重的那一条,是割鼻刺字,并一世为奴,劳役至死。”
东方溯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可你也别忘了,此刑需得盗银千两以上。”
艳娘柳腰轻摇,施施然来到床边,“我记得这里挂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翡翠,现在没有了;还有这梳妆台上,摆着一对白玉鸳鸯佩,现在也没了,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足有数千两。”说着,她又来到东方溯身前,纤指在其胸口画着圈圈,“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女儿,长得很是标致,你们被判刑后,可就没人照顾她了,这年头,坏人可不少。不过你放心,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过个几年,应该就能成为扬州城的又一位花魁姑娘……啊,你做什么?放手!快放手!”
艳娘一只手被东方溯攥住,那样用力,几乎能听到骨头被挤压的声音,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东方溯面色阴沉如铁,寒声道:“你敢再对我女儿动一下念头,我就让你尝一尝被凌迟处死的滋味!”
艳娘被他盯得心惊胆战,但嘴里还是硬得很,“你敢!”
东方溯怒极反笑,“你只管试试。”说着,手上再次加重了力道,艳娘痛得跪倒在地上,连呼喊的声音都发不出。
一名捕头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喝斥道:“大胆盗贼,竟敢当众伤人,为非作歹,还不赶紧松手随我回衙门受审。”
东方溯冷哼道:“你们这群人,食朝廷俸禄,却帮着奸人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该受审的是你们!”
捕头一向在扬州城横行惯了,此刻被东方溯这般喝斥,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怒气冲冲地道:“大胆刁民,找打!”说着,他一扬手,厉声道:“把他们都给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慢着。”琴清突然出言阻止,对东方溯道:“我有几句话想和艳娘说。”
东方溯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