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松开了五指,艳娘赶紧抽回手,她手腕上爬着五条紫黑色的指印,稍微碰一下就是钻心的痛,看这样子,就算没断,手骨也一定裂了。
琴清俯身盯着痛楚不堪的艳娘,“我们已经拿到帐册,真闹到官府,你跟江叙都讨不到好处,我若是你,一定会适可而止。”
艳娘抬起满是冷汗的脸庞,阴恻恻地道:“我既知道你心存反意,又怎么会将真的帐册放在这里,你们拿到的,是红袖阁的帐本。你放心,每一笔帐我都交足了税,到了官府,知府老爷还要称赞我一句;可你们就一定逃不了割鼻劳役的结局。琴清,你本来可以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可惜,你非要选这么一条不归路,要怪就怪你自己蠢。”
“蠢的那个人是你。”慕千雪垂目,眼底平静无波,并未因艳娘的话兴起一丝波澜,“捉贼拿赃,无凭无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偷盗东西,顶多就是擅入他人宅院,但你这红袖阁是开门做生意的,所以连这一条也够不上。”
捕头不耐烦地道:“牙尖嘴利,有本事到衙门说去!”
慕千雪面色冷厉地道:“是该去衙门,我得好好问一问知府,为什么朝廷的差役会听从一个青楼老鸨的话;再问一问,只是聚殴打架,为什么要派这么多弓箭手来,到底这衙门,是朝廷的衙门,还是红袖阁的衙门!”
捕头被她说冷汗涔涔,色厉内荏地道:“哪里来的刁妇,在这里搬弄是非,再敢胡说,先打二十大板!”
东方溯面色一寒,将慕千雪拉到身后,眸光阴冷如千年寒冰,让人不敢直视,“看来这江南的吏治真是败坏了,一个小小捕头就敢如此欺压良民!”
捕头听得心头一慌,不知怎么接话,只催促道:“废话少说,走!”
“我们无罪,为什么要跟你走,真要论起来,该让你们知府来见,好好说一说他平日里都是怎么管束底下人的,养出你们这群混帐东西。”东方溯越说越恼,不禁加重了口气。
“你们……你们这群刁民。”这一次,捕头底气明显不足。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人影走了上来,竟是江叙,艳娘看到他,眼中掠过一丝喜色,急忙迎上去,“大人,您来了。”
江叙目光从东方溯几人脸上刮过,“这是怎么了?”
艳娘当然不会把真相说出来,满面委屈地道:“他们派人在底下闹事,引来奴家,然后闯进奴家房里盗窃,还好被奴家发现了,否则值钱的东西都要被他们搬空了。还有琴清,她监守自盗,最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