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来个铜板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这小子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遇上金主了!这下行了,能盖屋娶媳妇了!”
薛云卉边走边念叨,就这么念叨着,正巧见到宽子了。
“宽子!”她连忙喊他,见他满脸红光走过来,问道,“拜师的事儿怎样了?”
“成了,成了!你可真是高人,多亏你牵线!我中午就在师父家吃的饭!师父还给我封了红包!走走,我请你吃茶去!”
宽子喜不自胜,薛云卉也不推却,心道还有让你更高兴的事儿等着你呢!
这边进了茶馆,她就想把那七十三张宝钞给了他,也算了了差事,可一想,又找不出个名头来,总不能说:有个青藤精,就是杀人那个,他想给自己积福,看你可怜,掏空了家底赠了你七十多两吧。
那还不得把宽子吓死?
她琢磨了一盏茶的工夫,到底还是没直接说,却道:“你也有师傅了,也算是走上了正经路子,要不,你今天就去探探燕子,看她愿不愿意嫁你?”
宽子吓了一跳,瞬间红了脸,“我……能行吗?”
“能不能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想说的话就得说出口,人家才知道!”
宽子揣了这句话琢磨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拜师学艺有底气了,竟一口应了下来。
薛云卉呵呵直笑。
……
天擦黑的时候,宽子拎了两匣子点心,往燕子家去了。他喝了点小酒,耳朵红彤彤的,眼睛却发亮,觉得自己今日和富贵人家的少爷一样,腰板挺直起来。
他敲了几声门,来应门的是燕子娘。燕子娘一见他上了门,十分疑惑,也不说请他进来,只道:“宽子?你来做甚?天不早了,你还不赶紧出城去,小心关了城门!”
宽子被燕子娘这么不客气地一吆喝,身上那股闯劲儿呼啦散了一半:“大娘,我……我……”
“哟,宽子来了,手上提的这是什么?莫不是来看燕子的?到底是打小认识的,情分不浅呢!”
刘俏突然从刘家走了出来,截断了宽子的支支吾吾,打趣道。
薛云卉紧跟其后,她这高人的身份,自然不好同燕子娘多说,因而,方才用过了饭,便同刘俏嘀咕了一番,请了她出马了。
按着刘俏的说法:“死马当着活马医吧,总比让燕子嫁给她不中意的老头强吧,只要她愿意,咱们自然该助她一臂之力!”
因而刘俏插进来说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