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倒让燕子娘不好对宽子吆五喝六了。
燕子娘脸上有些僵,干笑道:“他们哪有什么情分,也就小时候说过两回话吧……”
刘俏却不听她叨叨,直接冲着宽子使眼色道:“既然来了一趟,就进去吧。”
她这么说,宽子犹有些不敢,薛云卉连忙朝他挑眉,他这才把心一横,不去看燕子娘,跟着刘俏进了院子。
“唉,我说她俏姐,燕子如今到底守寡在家,这旁的男人过来不好吧?再传出去让人听见了……”燕子娘皱巴了脸。
刘俏朝她笑,“婶子何必忧心?一来宽子和咱们都相熟,和燕子更是发小,不打紧。二来么,薛道长方才在我家院子里瞧着你们这边阴气重,正要过来查探呢!来一个也是来,来两个也是来,又没旁人知道,不当事的!”
燕子娘本还想追究一下宽子是燕子发小的说法,这下听了阴气重的话,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哎哟,薛道长都住咱们隔壁了,怎么还有阴气过来呀!”她吓得抖了嗓子。
薛云卉笑笑,“我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身上阳气也就比常人多一点,不施法术,管不了那许多。倒是宽子老弟,我瞧着阳气十足,他能多来几趟,比施法还管用。”
宽子一听这话就乐了,刚想说什么,却见燕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宽子哥,你怎么来了?”
宽子听她一问,似被人使了定身术一般,从头倒脚僵住了,全忘了薛云卉教他得如何说好听的话、做漂亮的事云云。
薛云卉看不下去了,使劲吭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