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声,秦家都不得好,游显也是舍不得你这个姑母污了名声,这才费力替你平冤,不想,却惹了宫里了!”
这下秦氏彻底愣了。她还只当是锦衣卫没有实证,这事被人略一思虑便传开了她那庶子意图嫁祸与她的话,只她没想到,竟是娘家侄儿出的手!
难怪进了门大长公主便是脸色难堪,原来症结出在此处。
到底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说,娘家与她还是有些个情义在里头的。
她自然晓得自己现下该作何态度,自然是不及坐了,跪了下来。
大长公主看了她半晌,重重叹了三口气,道:“你错在什么,我看你还是没想明白?难道我只怪你误了游显不成?我是怨你下手不够狠!”
秦氏一怔,抬头看去,见着大长公主眼神多了几成凌厉。
“让你做法,你何不做绝?若你做绝了,你那庶子这会儿必死无疑了!哪里还能起什么流言,趁机说你这嫡母害他?!他死透了,得时疫死的,锦衣卫没有流言做引子,哪里还会去查你?可还有后头之事?!”
竟是这般?秦氏听着如遭雷劈,前头那流言说她做巫术害人,竟是那庶子的手段?
大长公主只看她一眼,便知她如何作想,当即又道:“他连我在豫西的财路都能断,你还当她是你手底下唯唯诺诺的庶子?!到时候没见血便了结了你和松起,你再哭喊也完了!”
说着犹觉不够,“人家不会放过你这嫡母,也不会放过压在他头上的嫡兄!解决了你母子二人,人家自然逍遥自在!哼!你死了倒不要紧,别连累秦家还被他倒打一耙!”
大长公主在座上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她气得狠了的样子。秦氏被这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说得眉头紧压了下去。
自瑞平侯府被削了爵,她便不再在京中继续呆下去,京里都是往日一起赏花论月的熟人,她落魄不堪,在京中呆下去也是丢尽人,还不如往乡下度日,好歹也有些脸面在也就是了。
可如今,她进京这一番,突然觉得这事不如她想得那样简单了。大长公主和那庶子结了仇,她夹在中间里外都不是人。那庶子本也对她没有半分孝敬,可她好歹还有娘家能依靠一二,现下看来,若她合不上大长公主的意思,娘家不会帮她不说,还会把那庶子惹恼了去,将自己和儿子限于万劫不复。
秦氏念及此,冷汗从额角渗了出来,大长公主自上而下地看着,晓得这一记猛药起了效用了,当下重重地冷笑了三声,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