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挥手打发秦氏下去了。
尤嬷嬷急着赶上来接秦氏的时候,见着秦氏脸色发白,连忙将她送进了马车,问:“夫人,大长公主是何意思?”
秦氏怔了半晌,才道:“她说,先头污我的言论是袁松越放的,如今被压下却是皇上向着他的缘故。大长公主说,我这庶子,早已今非昔比了,不光想要爵位,还想要我和松起的命!”
这话说得尤嬷嬷倒抽一口冷气,一时怔住,脑子转了转,突然一瞪眼,道:“夫人,老奴觉得大长公主恐是没说错!”
秦氏诧异转头看她,她眼中放了精光,“二爷重病的一日,老奴在二爷那私宅附近转的时候,瞧见一个人的身影,看着有些眼熟没认真切,现下老奴想起来了!”
“谁是?”
“像是涿州来的那个薛道姑!”
秦氏一怔,“可那祈雨的主意是那道姑出的!”
尤嬷嬷也被她说得迷惑了一下,接着又道:“许是二爷......没想到新上任的锦衣卫指挥使这般厉害,全查清楚了吧!”
秦氏闻言脸上肃然一片,眸中坚毅之色渐起。
“是了。”